朱掣抚上他后颈碎发,噘嘴亲了一口:「嗯,给你。」
温徇小腹一紧,立刻滑入裤腰去下探柔软的秘境,可刚触及穴口眉头轻蹙,顺着软嫩的口缘慢慢压辗,在朱掣舒服的轻哼声下疑道:「你刚刚在做甚么?」
朱掣将后臀往上一撅,寻着凉意将小半指节含入蜜穴前端,用内里的软肉挤压糙茧:「我本来要跟自己玩的,谁知道扩到一半你就闯进来了,没看到门口勿扰啊?还是你就是看到勿扰故意进来的?」
温徇查觉指尖的动静,喉咙一滚,微微用力压入几分:「不知道,可能掉了。」
「掉了?」朱掣羞耻地收缩穴口,转身作势推门:「那我要掛回……」
温徇把人抓回来,整节探了进去:「不用掛。」
朱掣骤然吸气收住呼声:「要掛,你想让人半夜进门看我们滚床单吗?」
「……不用,还掛着。」
「喔?还掛着啊。」朱掣一笑,热息裹着难以抑制的轻哼吹上耳畔:「嗯,本来只能玩冷冰冰的,现在一个热腾腾的自己送上门了……」
温徇耳根发烫,咬牙搂紧扭动的腰:「别浪。」
朱掣一骚停不下来,手曖昧地沿着肩头伸展出肩后、交勾在敏感的后颈上,用指尖轻轻挠刮着颈窝的薄肌,仰头用唇抿过下頷线、贴上突起的喉结:「还走得动吗?抱我去床上。」
温徇重吸一口气,直接双手托起朱掣臀部将人抱出浴室,匆匆往床上一送,自己跟着压上去,两副胴体滚进雪白的床单里,朱掣立刻盘腿困住温徇腰板将人紧紧卡入自己的巢穴,温柔地摸着头:「我家阿徇真厉害。」
温徇额角轻抽:「我比你大。」
朱掣坏笑:「将军大人,床上就别摆架子了,多花点精力使劲不好吗?」
温徇感觉自己脑子快被烫晕了,努力坚守最后一份理智:「你闭嘴。」
「你都二十七了,紧张甚么?」
「你说呢?」
温徇沉声注视对方。
朱掣一怔,突然不自在地别过眼去拉床单,却被温徇按住手,扳住下巴强迫他看自己。
朱掣抿唇盯着伏在身上的面孔,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阿掣。」温徇在嘴里斟酌了许久,连带被酒气蒙上的视线也精明许多,眼珠黑溜紧盯道:「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