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视线,扣住她的腰,将她硬生生推倒在冰凉的铁门上,圈在怀里激吻。
少女又急又羞,慌得伸出小手,死命推搡他,可是越推,男人却缠得她越近。
她只觉男人浑身紧绷,像一支利矢,非要在她唇上射个洞才满意。
天长地久也没有这般遥远吧,曼卿被吻得浑身发酸,脑袋嗡嗡作响,湿咸泪水缓慢滑进嘴角,唇部撕裂般疼。
她竟突然觉得,还不如被大狗咬伤来得好,可能远不会有现在这般难受。
我的名字,记住了没?男人喘着粗气,松开怀里哆哆嗦嗦的小姑娘。
少女一没有了支撑,整个人便往旁边歪去,险些摔倒在地。
赫连澈及时拽住她,又环过她纤细腰肢,向前走了几步,朝路旁大排长龙的军用吉普车,扬了下手。
汽车夫忙将军车开过来,推开车门,左右脚跟啪嗒并拢,朝赫连澈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沉声问汽车夫,右手还是紧紧箍住少女柳腰,生怕她会逃跑。
回禀少帅,属下叫王奇志,在第二旅担任汽车夫。
难得可以得少帅重用,汽车夫比谁都兴奋。
你送她回去,出了事,提头来见。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喑哑,字字句句,皆是上位者的霸气。
汽车夫挺起胸膛,铆足力气,高声应了个是,便想上前将苏曼卿扶进车内,却立刻被赫连澈恶狠狠瞪走。
只见他拉开车门,将苏曼卿像塞东西一样,随意塞进后座,然后砰一声,砸上车门,转身,迈起长腿,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