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的怒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要是徐主任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觉得他还会要你?”
孙香秀的神情瞬间变得难看,却依旧嘴硬:“丁建国,我孙香秀对于徐主任来说,不过是个解闷的物件。可徐主任的脾气,你也知道,他最忌讳别人动他的东西,你就不怕他一时动怒,把你的脑袋摘下来当夜壶?”
丁建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那不还是有你陪着我吗?孙香秀,你要知道,如今你跟我是一条船上的人,别想摆脱我!”
说完,他猛地将孙香秀按在炕上,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另一边,丁红旗在屋里坐立难安,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起身朝着正房走去,想再跟爸爸提建议,可刚靠近正房,就听到屋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动静。
丁红旗也是有媳妇的人,哪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在心里暗骂:不要脸的东西,家里都乱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勾引他爸!
他攥紧拳头,转身愤愤地回了自己房间,心里对孙香秀的怨恨又深了几分。
正房里的闹剧还在继续,丁建国像是要将心里的烦躁和恐惧全都发泄出来,动作越发粗鲁。
……
丁文佩一路快步赶回村里,将信亲手交到丁老头手上,便被丁老头挥挥手打发走了,连口水都没给她喝。
丁老头捏着那封信,脸色阴沉地进了堂屋,丁老太见他这副模样,连忙跟进去:“老头子,怎么了?文佩那丫头送来的信,出啥事了?”
丁老头没说话,走到桌前坐下,从烟袋里捻出烟丝填上,划了根火柴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烟圈在他眼前弥漫开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拿起火柴将信点燃。
丁老太追问道:“到底咋了啊?你倒是说句话啊!”
直到信烧成灰烬,丁老头才咬着牙道:“老二出事了,让咱们把他这些年带回来的金子跟钱,都收拾出来给他送去!”
丁老太一听,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全,全都收拾出来?那可是咱们养老的钱啊。”
丁老头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只要老二还在这个位置上,这些钱迟早还会回来的,可要是他出事了,咱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徐主任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丁老太看着丁老头坚决的眼神,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只好抹了把眼泪,打开衣柜,将衣柜的内板拿开,露出一个暗室。
领结婚证
丁文佩送完信,又马不停蹄地朝着丁建国家赶。
一路疾走,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
丁建国正焦躁地在院子里踱步,见她回来,立刻迎上来:“信送到了?”
丁文佩喘着气回答:“送到了,爹让我给您带句话,晚一点他会过来。”
丁建国点点头,眉头却没松开:“你去供销社一趟,买点锅碗瓢盆、米面粮油回来,家里啥都没了,总不能真喝西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