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那……那去我那间……”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在这?!”孟若婡震惊。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