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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s起意的续写(终篇/甜带/玩弄微榨精)(1 / 2)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肉。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袒露着自己。想到那些花,忍不住轻声问出口:

“元姐……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最贵。”

“……”

“除了这个呢?”他小心道。

管家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叫老公。”

“……”

他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管家口中的“不”是“不许”。

“夫人遇到过一个人。”她忽然道,“很早,在她掌家之前了。”

“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我不知道夫人喜欢他什么。”

“这样的身份,她要什么都有,唯独他死了。”她平淡道。“我很讨厌这样。这与夫人不配。”

“你……”

“你活久一点吧。”她说。“至少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再病死。”

日子缓慢流淌。

不泄欲的时候,她把他当作靠枕和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肉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姐姐……”

他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腰,没能将自己移开。又不敢去推。

中午刚刚被操到射尿,然后干性高潮。他今日已经枯竭。

他敞着腿,闭上眼睫,喉结干涩地挣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

脖颈无助后仰。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沉覆灭的吻。置若罔顾,只是流连在他肉体。囫囵个含吮他的阴茎,间或捋开包皮,逼迫龟头被唇舌挑逗。

她的喜爱。那种迷恋,才是毒药,和肉体的麻木欢愉一同攻上神经。

似乎随她每一次吸气,灵魂都要流失掉一点。

但他真的再也拿不出一点来招待她了。这使他痛苦。所以闷声喃喃:“姐姐……”

“真的不要?”

她忽然松口,正视了诉求。

失去温热的他睁开眼,怔怔望着她,一瞬间堕落进矛盾深处。想要和她亲近,又唯恐她失望;身体渴望自保,又对此沉沦,心存侥幸……

矛盾激烈撕扯着他。竟然痛苦得落下眼泪。

“哭了?”

她挑眉,抬手扎起了头发。

“那就是要。”

话音一落,她再也不留余地的深深含住了他。双手摸上腰侧将人紧实抱住。

他双腿一抖,顾不得怕,伸手将人揽抱向自己。认命地紧闭双眼,仰陷到软椅中,只敞腿挺出性器让她玩弄。

“老公……嗯!吸……哈啊……吸一下……”

他甚至主动将包皮捋下来,将勃起得并不彻底的性器暴露无遗,扶着自己接受含弄催缴。

“没有也没事。”

她两指挤进肠道,摸索着按上腺体凸起,指腹揉压。

他微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喉结轻挣。“有……一点,老公拿、拿走吧……”

最后那一缕清液被马眼吐尽时,他的呼吸和声音才猛然回到喉咙。小腹剧烈弹跳。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挣扎,发汗,瞳孔失神。

她贪婪地拘束着他下身,拿走了最后一滴。

肛门缩得很紧。她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撤出手指。站起身,俯视他。

赤裸,洁白,无力。像被采摘的蚌。

这副漂亮的骨架子上撑着她想豢养的皮囊。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愚昧的忠心。

忠心剖开,或许有一点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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