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身上涌起阵阵热潮。
蒋恒终于笑了一下,那瞬间让池月有种雨后阳光洒下的错觉,然而蒋恒的笑一瞬即逝,他走上前去,没有客气,一只手捉住她两只脚腕,一把将她拖了下来
“啊……”池月惊呼一声,心里一慌,随即两只脚腕就被他高高拎到空中,她不得不躺下,两条腿被他拎了起来,直至天花板,身下陡然暴露,霎时一凉……
池月想伸手去挡,却发现这个姿势她根本挡不到,腿心处暴露在空气中,刚才流出来的水便顺着屁股缝流了下去……
蒋恒看着她的腿心,双腿挤出来的两条光滑软肉紧紧闭合,然而缝隙中却流出晶莹的水流,顺着屁股缝向下流。
“看着你老公打别人屁股,你却流了这么多水?”蒋恒说着,将指腹贴到她软嫩的屁股缝上摸了摸。
说完又将她的双腿向空中拎起,引来她又一声惊呼。
体育专业出身的蒋恒常年保持着规律的训练,穿着衣服看不出围度的粗壮手臂稍一用力,池月竟连屁股都离开了床面。
她的阴唇正被这个蒋恒仔细打量着,他看得到她挤成一条缝的阴部,更看得到她那里正往外流着水……
池月羞耻地抓揉着床单,她从未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的隐私处,可越是这样,她那里的酥痒似乎便越明显,水流顺着屁股缝滴到了床上,闷闷地“砰”了一声。
蒋恒屈曲食指在她屁股上刮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只要你湿了,我就会开始。”
他说着,食指已然碰到了她光滑的阴唇。
那里干干净净毫无遮挡,他的指腹贴上去,池月浑身颤抖了一下,敏感得几乎要感受出他的指纹。
这一次,碰她下面的人真的不是权安了,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一旁,余光里甚至还能看得到他沉默严肃的背影,他正坚定地、不容置疑地在惩罚一个女孩儿的屁股。
钟问桃被打得痛,然而在权安那种沉默的威严之下,说了不准伸手挡,不准躲开,她这一次竟然就真的不敢离开身下的枕头,屁股大概真的要肿成一个发酵的面团了,可是这一次打她屁股的人不是蒋恒,根本不会心疼她,不会在惩罚未结束的时候停下。
尽管她看不到权安,但她还记得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那种感觉,他那双眼,让她不敢造次,只能遵从着他的命令,高高地撅着屁股挨打。
她的哭声听起来好痛,但权安手里的工具早在池月被拎着脚腕检查流水的阴部时,就被他换掉了。
但池月并没有发现,也没有余力再去分辨声音上的不同。
蒋恒正摸着她的唇肉:“我刚刚忘了问,你在叫谁老公?”
池月看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他不是权安,他对她来说几乎是一个陌生男人,但是她马上就要和这个陌生男人做爱,他的……他的阴茎会塞进她的身体里……
池月止不住地想,也止不住地害怕,至于身下的水流她甚至已无暇顾及。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在那里。”说着,他沾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了旁边一眼。
“他就在那里,马上就要看着我使用你的……”
蒋恒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池月的目光还停留在权安身上,他的确换了工具,是一柄乌黑的戒尺,钟问桃被打得痛,他短暂地停了下来,用手抓揉了两把她的屁股,仔细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
蒋恒将她脑袋掰过来,不准她再看权安,而是与他对视,把刚刚那句话说完:“他会亲眼看着,我使用你的……”他微微停顿,随后只吐出了一个字,“逼。”
池月心里霎时缩得紧紧的。
这个词对她来说过于陌生,权安从来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去称呼她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用这个字,等意识到蒋恒说的是哪里的时候,她那里竟然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真的要在权安还在旁边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
池月陡然想起,过去半年里,在他们四人接触的过程中,为了多一点了解,曾经有一次,他们互相开着视频通话,在摄像头下各自做爱,在开始做爱之前,她看到过蒋恒的下面,也还记得他从背后抓着钟问桃的两只手,不断撞进她屁股里的激烈,她甚至记起了他那里的样子……
“池小姐,”蒋恒又叫了她一声,“你和你老公做爱的时候,也这么不专心吗?”
池月下意识地看了权安一眼,他还是换上了衬衣西裤,黑色的衬衣不仅没有透出丝毫淫靡的味道,反而严肃得更像一个要惩罚学生的长者,两个袖子都挽在肘弯上方,露在外面的有力的小臂和肱二头肌那透出衬衣料子的力量感,又很好地中和了那种肃穆,多了一点男人的凶猛味道,不至于让一切过于死板。
然而蒋恒却并没有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健硕的身材上还沾着洗过澡后新鲜的水珠,很奇怪,若不是他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池月在第一眼看到这样的蒋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