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暗鸦,标准和我们能一样吗?”
……
午后,云层朝西飘去,天色染上些薄红,李清寒照常在御书房批些让他头痛的折子,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半跪的身影。
“暗鸦?”李清寒抬起头,有些意外。
最近的暗鸦格外珍惜练习的时间,没有传召便不会来找他,今天却突然主动出现了。
“陛下,属下有疑问。”暗鸦抬头看他,苍青色的瞳仁微颤,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李清寒看得心一紧:“怎么了,起来问。”
暗鸦摇摇头,执着地继续半跪着:“属下跪着就好。”
这突然是怎么了?李清寒满腹疑团,只好说:“那你问。”
“属下…可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足?”
这话问得李清寒顿时愣了,回过神后摸着下巴看他:“是有些地方做得不足。”
暗鸦听了,手心攥成了拳头,强忍着心头的难受,开口声音低哑:“请陛下指点。”语气有些酸涩。
李清寒眼睛微眯,故作沉思了良久,才一本正经地开口:“非要说的话,就是每次你都故意压着嗓子不叫出声,明明体力那么好却经常被肏晕过去,让你主动点骑上来比登天还难……”
一串串污言秽语从李清寒的口中吐出,暗鸦的脸顿时变得越来越红,忍不住开口打断:“陛下!属下不是说…说那种事。”
“那是哪种事?”李清寒的身体往后靠了靠,慵懒地看着他,“除了欢爱之事有待进步,其他的朕没觉得有什么做得不足的。”
能把话题拉到正经的位置上,暗鸦松了一口气,他有些踌躇地开口:“可陛下为何不让属下去苍州剿敌,难道陛下信不过属下?”话说出口,他又觉得自己的口吻像是在质问李清寒,登时有些彷徨地去看李清寒的脸色。
李清寒看不出喜怒,也没立刻回答,反倒是对他勾了勾手:“过来。”
暗鸦有些忐忑地走到他身边,被他一把圈进怀里扯开衣襟,一只手不安分地探了进去。
“陛下……?”敏感的肌肤被触碰便下意识地引起一阵颤栗,暗鸦暗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就这么想离开朕?”李清寒贴着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引起一阵酥麻。
“不是!”暗鸦连忙反驳道,“属下只是希望能为陛下分忧。”
李清寒若有所思地捏着他结实的胸肌,把乳尖都玩得挺立起来:“嗯……那可怎么办好呢?如果你真的那么想为朕分忧——那便来取悦朕吧。”
“怎么取悦?”暗鸦耳根通红,眼神却亮亮地看着李清寒。
“方才朕说过的那些‘不足’之处,你只要一一改正便是取悦朕了,那么,先从主动开始吧。”
纵使暗鸦已经深知李清寒恶劣的本性,还是被他的话说得晕晕乎乎的,他懵懂地看着李清寒,眼神中带着些求知欲:“怎么主动?”
“多想想平日里朕教你怎么做的。”李清寒蛊惑地耳语着,起身解开了衣袍,然后坐在身后的软榻上分开双腿招呼他过来。
粗大的龙根傲然伫立,模样狰狞地冲着暗鸦,暗鸦跪在李清寒的双腿间,咽了咽口水,上次用口侍奉李清寒的事情仍历历在目。
“既然说要让你主动,那朕不会再命令你,按照你的想法来吧。”李清寒一副宽宏的样子说道。
暗鸦犹豫了一下,含住了李清寒的龙根,有了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