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胸口砰砰直跳,不知为何沈情为何出现在自己梦中,却又忍不住瞥向那二人泥泞濡湿的相连处。
沈情胯间物什早已高高翘立,粉嫩莹润的如同玉杵般,穴心被男人猛烈冲撞着,湿的一塌糊涂,如今这具身子已然食髓知味,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僵硬干涩,只消肆意玩弄几下,便又软又湿,如此成果,男人可谓功不可没。
顾斐然只觉头脑昏沉,鼻息粗重,一会儿像在梦里般浮沉,一会儿却又觉得面前的香艳景色好似真实存在般。
梦里的最后是他抱着少年,凶狠的肏着那口艳穴儿,湿热而紧俏,简直快活得不似人间。
次日,顾斐然终于清醒,满屋子的人里,他一眼便看到男人脖颈处清晰的牙印咬痕。
柳氏为替顾斐然冲喜,便设宴请来镇上最好的戏班子,璃音听说后,偷偷混进戏班子里,想在宴上大施拳脚。
不成想这一疏忽,却给顾斐然钻了空子,每日都住在沈情住处,几乎时时刻刻将一双眼黏在他身上。
沈情被人如此盯着实在有些不适,每次想喘口气,提议他出去走走更有利于身体恢复时,少年却都以伤口疼得厉害为由,说什么也不走,又要无时无刻跟在他身后,这时竟也不嫌疼了。
除了沈情满心烦闷外,翠桃倒是极为高兴,觉得小公爷终于明白自家少君的好,忙前忙后干起活也有劲儿许多。
这日,沈情刚进门,却见顾斐然一脸幽怨的坐在一旁,此情此景他早已见惯,便默不作声替自己倒了一杯茶,稍等片刻,果然听他幽幽开口道:“你去哪了?我起身时都未见到你。”
沈情刚忙完柳氏交待的事务,正累的歇气,又被他如此纠缠,心中更加烦躁,便终于按耐不住,冷言冷语道:“小公爷在我这住的可还舒坦?”
闻言,顾斐然自然听出少年言外之意,瞬间委屈的低下头去,沉默良久,才闷声道:“我知道了,我明日便离开,只是我那处院子冷清的很,到头来也无人照应,便是毒发身亡也不会有人发现罢了。”
沈情错愕之余,嘴里的茶水差点一同喷出,心想怎会有人脸皮厚到如此地步,正要与他好好辩证一番,一转头却见那张俊美的面孔委屈的几乎快要哭出来。
“你。。。你。。。”
少年变脸速度之快,简直让他瞠目结舌,嚅嗫半天却是一句话就也说不出了。
“算了。。。”
沈情轻叹一声,毕竟是为自己而受伤,让他住到伤好为止又如何,届时再将他赶走便无话可说了罢。
“沈情。。。”
顾斐然那张漂亮的面孔憋的通红,桃花眼中带着羞赧,亮晶晶的看着他。
沈情眉头一皱,顿感不妙,果然听他羞怯的指着自己双腿间隆起那处,道:“我想小解。”
“你。。。你的胳膊还抬不起来吗?”
沈情捂着脸,白玉般的耳朵尖微微泛红,不想少年却比他更加羞涩,半晌才瓮声瓮气挤出一个“嗯”。
几日后,戏台终于搭好,趁着夜晚凉快,柳氏备好宴席,顾府上下皆聚在戏台前凑热闹,听曲儿的听曲儿,夜话闲谈,一派融洽。
这本是一桩快乐事,然而却着实苦了沈情,左右两人将他夹在其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顾斐然尚且能够应付,可男人自他在自己身侧坐下后,便一直沉着一张俊容,旁人竟都退避三舍,左右却只剩他三人。
“小公爷,你不去找璃音吗?”
沈情本想将顾斐然支走,如此自己也好借口离开,哪知他却有些幽怨道:“提他作何?你不喜我在这里吗?”
见他如此执拗,沈情便不再作声,目光转向戏台上,虽好似在听曲儿,实则却如坐针毡。
戏台上“咿咿呀呀”唱了些什么,沈情丝毫未听进去,只知唱的是一出《牡丹亭》,仔细瞧着,其中一名伶人长相竟好似璃音,此时应是凄凄切切的情景,那伶人却看着台下对他横眉冷对,不免有些怪异。
沈情以为自己看错,正要再瞧时,忽觉腿上一热,低头一看,竟见身侧一只手伸来,潮热的掌心紧紧贴着布料,缓缓抚上他的腿。
沈情不解其意,看向身旁少年,却见他转头冲着自己得意的笑,沈情忍不住眉头微皱,方要拂开他的手,另一边腿侧猛然也被热意熨帖。
所幸此处光亮不多,又有衣袍遮掩,便无人注意到桌底下发生了何事。
然而,却苦苦为难了坐于两人之间的少年,仔细瞧来,那张清秀的面孔此时毫无血色,脸色甚至有些难堪。
顾斐然虽只是玩闹般与他亲近,可男人却绝不仅仅是为此,他清楚明白顾珩的为人,毫无廉耻,肆意妄为,便是当着在场如此多人的面,也不会顾及他而手下留情。
“别。。。别在这里。。。求你。。。”
那灼热干燥的掌心缓缓游弋在大腿内侧,指尖轻揉慢捻,仿佛戏耍逗弄一般,却让沈情脸色苍白,连身子都微微颤抖着。
感觉到掌下身体在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