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用手臂死死撑住,才未能撞到头。
身后男人根本不等他喘口气,体内硕物便撑开穴壁,狂风骤雨般肏动起来,他头脑发昏,身子前前后后的荡着。
这时,沈情忽觉身下有温热的气息拂在面上,垂头一看,自己竟与顾斐然那张漂亮精致的面孔相隔不过毫厘之间。
大惊失色之余,他慌张起身,却又被股间冲撞顶回去,在男人的猛烈抽插下,他几乎溃不成军,身子晃前前后后的晃,唇瓣却次次与少年高挺的鼻擦过,热气拂在他面颊上时,带起阵阵酥麻。
沈情抖着身子,面色潮红,死死咬着唇瓣,却因快意而泄出断断续续的闷哼,莫大的羞耻让他心神惧颤。
顾珩已然肏红了眼,那紧紧裹着他胯下肉具的淫窍又湿又热,自方才起,内壁娇嫩的软肉便主动吮着顶端肉冠,竟将额角青筋尽数逼出。
他俯下身,指尖捉了少年胸膛上那藏匿“珍宝”的凹陷孔洞,以前还需用唇舌侍弄一番才能吮出,如今只消揉捻几下,如同珍珠大小的肉珠便从微微鼓胀的乳肉中探出,再稍稍把玩一下,却红肿得如何也缩不回去了。
掌下纤细的身子抖如筛糠,却又顽强的用一双颤抖手臂勉力撑起,往下看去,那艳红的穴中埋着粗硕肉茎,穴口仿佛一张小嘴儿般翁张吮吸,穴肉又咬的紧,其中快活,简直令人头皮发麻,欲罢不能。
顾珩面露欲色,喟叹一声,在身后发了狠的顶撞那处淫窍儿,重重抽插之余,连带着内里的媚肉都黏着在肉茎上。
身下肉洞被男人肏得“咕叽咕叽”响,腹前阳物因先前泄了一次身,便有些垂软,粉嫩的肉柱随着身躯微微摆动。
本就逼仄的床帐里,三个人便显得格外拥挤,沈情额头冒着汗,虽小心谨慎,却对身侧熟睡的少年避无可避,那张即使在沉睡中依旧漂亮精致的面孔就在他身下,身后男人每每用力顶撞,便与少年面贴面一掠而过,甚至能感觉到他纤长的眼睫轻轻拂着下颌,带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他甚至有种在同少年交媾的错觉,想到此,沈情浑身剧烈打颤,面色憋胀得通红,闭紧双眼,竟再也不敢直视那张何其无辜的脸。
“呼!”
顾珩喉咙滚动,感觉到那裹着自己胯下阳物的湿热肉洞忽然绞紧,顶到深处软肉时,粘稠淫液潺潺而流,本就紧俏的肉穴竟湿的一发不可收拾。
顾珩还当他开了窍儿,心中喜欢的紧,精壮的腰身迫不及待挺动得更欢,直将他股间水穴儿捣的一塌糊涂,湿滑淫水流的到处都是,少年不知风情的身子已然肏得熟透。
“唔。。。嗬嗯”
穴内粗长肉茎送得急,饱胀的肉冠次次戳着深处软肉,沈情身子晃得越来越快,双臂颤巍巍几乎快要撑不住。
却在这时,身后男人挺身凶猛顶撞,沈情削瘦的身子如同虚无漂泊的浮萍,一个浪打过,便趔趄着扑在榻上,唯有腰身还被钳制在一双大手中。
“停。。。停下。。。唔”
少年的声音碎在灼热的空气中,男人浑然不顾,喘着粗气将胯下硕物顶进湿热肉穴里,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年胸前翘立肿胀缩不回孔洞的肉珠,紧紧贴着身下面孔,身子晃动,便抵着那形状姣好的唇瓣上下磨蹭。
顾斐然睡梦中觉得嘴唇微微有些痒,下意识伸出舌舔了下唇,粗粝的舌搔刮着娇嫩的乳,竟尝出清甜的滋味儿,便张开嘴吮了起来。
“唔嗯!”
沈情全身狠狠抽搐,股间濡湿泥泞,却是红着眼眶丢了,顾珩重重挺动腰胯,将阳精灌进他柔软的肚子里。
顾斐然法。
少年削瘦的身子随之前后挺动,嘴里掩不住的发出“嗬嗬”怪声,顾珩尚不尽兴,将他上身拖起,长指寻到顶着单薄衣物冒尖儿的肉珠,狠狠捏了一把,终于逼出他一声闷哼。
“以往这处要嘬许久,才会冒出头来,如今不过肏一肏身下这口淫窍儿,便已然硬成石子儿了。”
顾珩自他耳边戏谑道,沈情脸色比哭还难看,紧紧闭着双眼,只盼他早点尽兴。。。
沈情提着篮子一瘸一拐回到住处时,屋内竟谁也不在,他心中正疑惑,却见翠桃从外头走进来,看到屋内只他一人时,微微一怔。
“咦?少君,您怎么自个儿回来了?小公爷方才不是找您去了吗?”
京中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翠桃撑伞小跑进屋,已然浑身湿透。
沈情闻声抬头,见她冒冒失失抖着伞,便说道:“你将雨水抖落屋中,岂不是还要费一番功夫收拾干净?”
翠桃一拍脑袋,恍然醒悟,暗骂蠢笨,急忙收了伞,想放在门外,却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出门前,看了沈情一眼,见他重又低头捧着书看起来,犹豫再三后,才小声嚅嗫道:“少君,小公爷在回廊下站了一夜。。。”
沈情并未作声,甚至连头也未曾抬起,翠桃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摇摇头,踏出门去。
人走后良久,桌案上的红烛快要燃到头,沈情手中的书却依旧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