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惊惧的抬头,却在看清那个高大身影后生生咽下了已到嘴边的呵斥,化作几声呜咽。
是嬴政。
嬴政来的太过突然,可谓是惊吓,李斯一时乱了方寸,跪姿不稳,体位变动,楞楞向后摔坐在了榻上,被下体和卵壳挤压的痛感刺激得哀鸣出声。嬴政也没想到屋内的李斯是如此处境,心下一紧,冲到榻前,牢牢握住了李斯的手,不至于让他继续向后瘫倒。
李斯蓄满了泪的杏眼看向嬴政俊郎的面庞,他独自隐瞒许久,如今竟被他的秦王看见这副不堪模样了。视觉上的刺激加快了高潮的来临,嬴政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见李斯狠狠反握住了他的手掌,牙齿松开了被咬出血的下唇,喉间溢出一连串泣不成声的哭喘,与此同时阴穴内也泄洪般的喷出了好些淫水,弄脏了李斯白皙的大腿内侧,弄脏了一切。
嬴政强压下心中旖旎,沉声问李斯:“怎么回事?”
李斯用小臂盖住了眼睛,颤声回答:“卡住了……”
“什么?”
“臣、臣里面的卵,卡在下面……呜,出不来……”
嬴政还来不及震惊,就被李斯骤然拉得弯下了腰,居高临下,离那张被情欲浸透的清俊面庞不过咫尺。
“王上……求求王上,帮臣,呜……帮帮臣,把它,弄出来……啊……”
李斯是真的遇到了大难题。嬴政深吸口气,眸光重新变得沉静,他扶起李斯回到最开始开腿跪着的姿势,撩起自己绣着金丝的宽大衣袖,将其塞到李斯口中,身体给李斯靠着作为支撑,右手探到李斯身下,左手摸上李斯的小腹。
“用力,痛了就咬。”
“…………呜——!”
嬴政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抠挖着穴道,另一只摸在李斯小腹上的手开始发力,隔着李斯的皮肉,挤压着卵的前端,顺着李斯的力度,迫使它顺着穴道缓缓向外滑着。
李斯抖若筛糠,叼着嬴政衣袖,剧烈的喘叫,同时也配合着嬴政尽量使力排卵,内壁一涌一涌的收缩,连带着穴口的嫩唇也会呼吸般的张合。嬴政的手指也探到了卵壳底部,微微用力,堪堪捏紧。
“先生,准备好,寡人要拽了。”
李斯除了腰腹,再分不出余力用来说话,只是虚虚的点了点头,手上攥紧了嬴政的衣袍,紧张得指甲发白。
嬴政一手推挤李斯腹部,一手捏紧卵壳堪堪拉扯,总算让那卡了好一段时间的卵变了位置,顺着穴道,缓缓排到穴口。
已能从李斯的穴口看见洁白的卵壳底部,嬴政额上也出了不少冷汗,低声安抚李斯:“先生,快了,再坚持一下。”李斯微闭着眼睛,疲惫的哼哼了几声,算是回应。
“啵。”卵撑大了穴口,终于排出了体外,落在湿透的被单上,微微晃动几下才停下来。
而李斯彻底泄了力,两眼一闭,兀自向后软倒在了榻上,腿根发颤,大张成字的腿心间是一时还闭合不紧的阴穴,其中溢着水液,顺着阴户缓缓流出,滴落在身下早已经一片狼藉的被单上。汗湿的俊雅脸颊也粘上了不少发丝,侧着头,神色完全涣散,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腔还体现着他的生命力。
嬴政就坐在榻边,一直握着李斯的手,给予他力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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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生每年都要有这么一遭?”嬴政担忧的望着李斯的眼睛,犹豫的问。
“嗯。”李斯缓缓点头。
“每次都这么困难吗?”
“那倒没有,只是臣年纪大了,气力不如从前,再加之此次前几日风寒未愈,才有些费力。”
嬴政皱紧了眉头,质问:“有些?若是寡人不来,先生今日还走得出这个屋子么?”李斯哑然,心虚的低头,而后被嬴政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四目相对。
“先生……你真的吓到寡人了。若有困难,先生定要和寡人说,莫再隐瞒,好么?”
李斯深深描摹着如今嬴政脸庞坚挺的的轮廓,渐渐与初见的少年秦王重合,令他心底没来由的涌出好些暖意。他轻叹一声,抬头,轻轻吻了吻嬴政皱起的眉心。
“谢过王上相助,臣知罪,定不再隐瞒。”
君臣腻歪了好一会儿,良久之后,嬴政目光微闪,略有尴尬的开口:“先生,寡人还有最后一问。”“王上请讲。”
“你产下那卵……怎么处理?”
李斯一脸平静,“洗净后煮了便可。”
“……啊?”
李斯看着嬴政僵硬住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杏眼弯起,“不逗王上了,白卵而已,随便怎么处理。”
后日,令李斯没想到的是,他又看见了那枚熟悉的卵。不过是在嬴政寝宫的书案上,如摆着颗夜明珠一般,被底座静静托着,摆于桌面。李斯嘴角一抽,转头问他的秦王:“王上,这……怎摆在此处?”
“寡人觉得蛮有意义,便留下来了。”
“那里面的蛋液日久变质……”
“在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