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并未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听到这话后的第一反应是:“想怀贺先生的宝宝。”
贺知州真不知该怎么疼爱他,只好发狠地用龟头去顶弄乳头,将浅色的乳尖摩得艳红。
谢辞挺着胸脯:“操操这边,贺先生,这边也要……乳头好难受,要大鸡巴操……”
贺知州遂移到另一边,将它的颜色也变深:“怎么连奶头都这么骚?离了大鸡巴可怎么活。”
谢辞会错了意,捏着乳尖讨好地蹭:“不离开贺先生,才不要……操这里,唔啊……好舒服……”
贺知州简直要疯了:“骚货,我真想操死你!”
谢辞殷勤附和:“操死我,大鸡巴操死我……用力,嗯啊……奶头要被磨破了……大鸡巴坏死了……嗯啊……别操奶头了……”
“骚逼好痒……呜呜……要大鸡巴插进来,贺先生……操我的骚逼……操小骚货的浪穴……大鸡巴快来啊……操死我……”
贺知州专心致志地操弄双乳,直至玩够了才翻过他的身子跪趴,肉棒捅进泥泞的骚穴。
“舍不得。我还要看宝宝怀孕涨奶的样子,要宝宝捧着涨大的奶子喂我喝奶水,流着奶求操,边喂奶边吃大鸡巴。”
一想到那样的画面,贺知州就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眼底都红了:“宝宝要不要给我喂奶?”
谢辞羞耻得满脸通红:“喂、喂奶……给贺先生喂奶……嗯啊……太深了,别再深了……呜呜……骚逼要坏了……”
贺知州弹琴似的抚摸他背脊,激起颤栗般的快意。
“嗯啊……要化了……好舒服,手指摸得也好舒服……唔啊……贺先生,我不行了……不要了,啊啊……”
贺知州的指尖停在他尾椎骨,不轻不重地按压,无意看到一旁的手机,瞬间起了坏心思:“宝宝,饿不饿?”
谢辞饿极了,各种意义上的饿。
他扭头望向身后的人,水汽氤氲的眼尾扬起:“饿,想吃贺先生的精液……嗯啊……慢点,别那么用力……”
“射进来……贺先生,射到骚穴里……呜呜啊……骚逼好饿,快射给我……嗯啊……怎么可以这么深……太硬了……”
贺知州操着他膝行两步,探手取过手机给他:“我也饿了,但我想吃饭。”
谢辞不解:“啊?啊……”
贺知州帮他解了锁,打开拨号界面:“宝宝,订个餐吧。”
谢辞的表情有零点几秒的错愕:“现在?”
贺知州点头:“我说你按,号码很短,你可以的,三……”
说着一个深顶,谢辞的手指一偏,没按着。
贺知州好整以暇:“宝宝怎么没按到?是不是只顾着收紧骚穴夹大鸡巴了?”
谢辞瞪他一眼,委屈。
他本来就是跪趴的姿势,大肉棒又在身后作乱,这怎么按?
偏偏贺知州不放过他,说什么都要他订餐,恶劣地发号施令,粗大的孽根也操得毫不含糊。
谢辞快疯了:“别操了……嗯啊……六,啊啊……好深……五,不要了……别操那么深……骚逼要被操穿了……二……”
短短的几个数字,谢辞按得浑身酸软,本以为按完就可以把手机给贺知州,让他点菜,却被握住手腕把手机贴到了耳朵上。
嘟嘟声响起,贺知州道:“宝宝,点你喜欢吃的。”
随着尾音落下一记深重的顶撞,谢辞双膝一软,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脱离蜜穴,他急忙往前爬,试图逃离。
贺知州一笑,握住他的脚踝把人拽回来,毫不留情地贯穿。
“啊……”谢辞脖子后仰,爽得脚趾蜷缩。
同一时间,电话接通,酒店前台礼貌地问:“您好,这里是州际酒店,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谢辞死死咬住唇,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在唇齿间,不迭地把手机给贺知州,可他的力气哪能和贺知州比,那手机就跟长在他耳朵边似的,纹丝不动。
贺知州还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室内只听淫乱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您好?”电话那边模糊听到动静,却不闻人声,“请问是要订房吗?”
谢辞想大声喊、想射,可贺知州不给他机会,从他骚穴的收缩程度轻易判断出他的意图,伸手捏住了他的阴茎。
“宝宝,点了餐才能射哦。”贺知州压低声音,“想吃什么?快说,别让人家等急了。”
“您好?”酒店前台第三次出声。
谢辞把唇瓣都快咬破了,抖着回:“您好,嗯啊……”
前台愣了一下,继而问:“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唔啊……”谢辞张口就是淫声浪语,“我想射……”
贺知州轻笑一声。
谢辞如梦初醒,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改正:“不是,我想,呃啊……想订、订餐,唔……”
前台疑惑地呆了一秒,不明白订个餐为何要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