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你厌弃他,要我一定得废了你。”
“郁……郁滟?”裘叙后知后觉想起这个名字。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半辈子,他都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废了我……”裘叙低声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们主子什么都不图,只图一个活着高兴。”少年缓缓走近,套上手套,再度伸手,揉捏着那根疲惫不堪的玩具。
裘叙看着他,牙关慢慢咬紧。
一股抽动过后,阳根再度立起,少年笑了笑,看着那肉棒无路可逃,只能再度泵出一股极淡的白色液体。太过稀薄,甚至带出了淡淡的血。
“还以为你是什么嫪毐之辈,”少年无趣,“原来也不过这么几次。”
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去。趁着这个机会——
裘叙几乎是拼尽全力,往前倾身。整座刑架被他带动着慢慢滑动,前倾。
少年瞳孔放大,欲避不得。裘叙险些扭断手臂,才从那裹了生油的牛筋绳里抽出身来。此时关节脱臼,疼得他眼前发黑,丹田处的火痛让他无暇细想,微微活动了下肩颈,将那条胳膊往身后型架上一撞,借力接起了手臂。随后掐在少年的喉头,一字字道:“解药在哪里?”
“什么……解药?”少年被掐得脸色发白,呼吸困难,说出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
“你们想废我武功,其心何其歹毒!我问你,解药!”裘叙手下加力,眼见要活活掐死他在当堂。
少年抬脚猛踹,裘叙下了死力,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又说了一遍,“解、药!”
少年瞳孔翻白,说不出话,眼见就只有一口气了。蓦然间,一缕声音传来。
“裘大人着什么急?谢相有请。销金窟主郁滟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