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卡肉,今天叁更。
他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把手掌放在了她的眼皮上,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早不是处女了吗?怎么还他娘这么紧!”
他的话语粗鲁地让之南不忍心听下去。
这个变态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了还要把自己买来做媳妇儿?
之南没顾上多想,身下的疼痛不断像上传播,可嘴又被他完美地堵住根本叫不出声,眼睛也被他的掌心盖着。
“真他娘的紧!”男人又道了一声,然后又顶了些力气,肉棒又被送进去一点,褶皱刮擦着内壁,洞穴滚烫的穴肉也不断绞杀着他的肉棒。
男人开始了极为缓慢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直到整根没入。
之南的双腿和小穴都死死夹着他,肉棒直穿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像要将自己肏穿一样。
随着节奏加快,之南默默的流泪变成了抽泣,鼻涕眼泪一起涌出来,身下也不住地喷着淫水,她又气又恼,恨不得把身下的洞穴缝起来。
“真他妈舒服!”
男人的言语粗俗,可手却极温柔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脸颊,擦拭着她的眼泪。
在肉棒的抽插下,之南死咬着嘴唇泄了叁次,嘴唇都被咬破出血,还是不肯放开。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肏到潮吹,还潮吹了叁次!
难道她是一个只顾身下快活毫无廉耻之心的淫魔吗?
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肌肤,她竟然没有想躲开,而是期盼着他更多的抚慰自己,甚至去爱抚自己那团寂寞的大奶子。
男人快要射出来的最后关头,他突然抽出了阴茎,扶着它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之南的小腹上。
在他抽离的那一刻,之南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好在被男人的气息声掩盖掉了。
她的上身还穿着衣物,男人似乎对她的上半身没什么兴趣,丝毫没去撩拨。
男人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大腿根看她的蜜穴口,手指忍不住又上去拨了两下。
“真他妈爽!明天洞房的时候再好好要你。”
男人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依然是墨菊随后进来为自己擦洗,之南已经懒得遮掩,任凭她任意地摆弄自己的身体,为她清理身下的精液和穴口处的爱液。
墨菊将她手腕上的绳子也解开来,已经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勒痕挂在手腕上。
“姑娘,这药很好用,很快就会好的。”
墨菊小心地将药膏涂在勒痕处。
之南心里苦笑,“我是应该感谢你们吗?”
墨菊被她的话弄的哑口无言,“嗯姑娘,不是。”
“感谢你们先弄伤了我再把我治好?还是感谢他先凌辱我,再给我口饭吃?”
墨菊不再说话,低头专心做事,后又端进来各色的吃食,摆了满满一桌子。
之南躺在床上,丝毫不动弹,她太累了,也许几天下来,对未知的恐惧让她太过劳累。
现在好像突然没那么恐惧了,下等的婢女逃脱不了被卖来卖去的命运,也许她一开始就应该想开一点。也许只是梁府两位公子的垂怜,让她一时昏了头对未来有了希望,现在又重重跌回了谷底,又能怎么样呢。
即使是不断的这样安慰自己,她还是止不住地流泪,眼泪把脸上的皮肤刺地生疼。
想不顾一切地大吃一顿,可是没有胃口,看见那些东西就犯恶心。想倒头就睡,睡他个昏天黑地,但就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不知道闭着眼睛折磨了多久,才没了意识,昏死过去。
当晚,之南再醒过来时,是被男人的声音吵醒的。
“她怎么不吃饭?”
“姑娘说她不饿。”墨菊低着头回道。
“不饿就不吃了?你给她灌进去。”男人还是那般粗鲁,引得之南心里一阵厌恶。
“你滚!”之南扭过头来骂了一句。
墨菊吓得脸色惨白,害怕将军手起刀落就会要了这个女人的性命。
可偷瞄了一眼将军的脸色,竟然没有一丝的不快。
“夫人,你起来吃饭,我走了。”男人沉沉说了一句,转身要走。
“谁是你夫人?!你少做梦!”之南猛地坐起来,一阵头晕目眩,拍了拍脑袋。
男人咧嘴笑了,转身推门出去了。
墨菊还没从刚才可怖的情境中出来,手有些哆嗦着拿不住东西。
“墨菊,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之南满脸疑惑。
“您知道上一个跟将军这么说话的人已经埋在地下了吗,姑娘, 您可要当心啊。”墨菊坐过来,帮她按摩有些疼痛的脑袋。
“大不了就杀了我呗,正是我想要的。”之南心如死灰。
“您可别说胡话了。”
第二日,外面一阵喧闹,之南还是被关在屋子里,原来的手脚捆绑变成了现在的幽闭,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几个奴仆拿着一些衣裳钗环进来,墨菊想要给之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