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早膳被端了进来,还是被婢女喂的。
之南还想琢磨着怎么逃跑,奈何无论怎么游说婢女,她都不肯把眼前的布给自己解下来。
马车开始动了,在还没加速之前。
之南用尽浑身力气推开了婢女,朝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顾不得疼痛,赶紧站起身来,向没有马蹄声的方向跑去。
“不好了!快救命啊!姑娘跳车了!”
婢女焦急地喊着。
之南没跑出几步去,就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扛了回去。
她觉察到那男子很有分寸,抓住自己时完美避开了自己的敏感部位。
又被塞回了马车里,之南欲哭无泪。
刚才抓住自己的男子在马车下说道,“墨菊,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好的。”
婢女过来触碰之南的身体。
这一触碰,才发现,腿好痛,胳膊肘好像也被挫伤了。
“有些外伤,我这有膏药。”
“好。”那男子说完,转身走了。
婢女将她的衣服解开,给她涂了药膏。
最后将她的手脚又捆住了。
好吧,刚获得的腿脚自由又被剥夺了。
看来逃跑这事不能轻易实施,定要一次成功才行。
第二日夜里,算上之南沉睡的时间,应该是第叁日夜里。
婢女为她简单擦了把脸,涂了些脂粉。
而后那晚的将军又进来了。
之南意识到事情不妙,也许这个将军是看上自己了。
帐篷里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她的手脚还没被放开。
那男人站在她身边,像是在脱自己的外衣。
“放过我吧,求求你。”除了乞求,之南想不出任何能说的出来的条件了。
爹娘不知道在哪,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又被拖到一个不人不鬼的地方。
“你要干什么?”
那人上来就扒她的裤子,将裤子褪到了脚腕处。
她似乎感觉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他像是在盯着自己看,看自己粉嫩的私处。
她的身体在他有力的大手上,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鸟,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
穴口处一阵发热,他的手指伸了过来,在穴口处缓缓地按摩。
之南怕的浑身发抖,身下的嫩肉也跟着颤抖。
那人似乎咽了咽口水,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穴肉上。
之南还在试图求饶,可男人根本不理她,自顾自地欣赏她身下的美景。
蒙着眼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集中了穴口上,不一会儿竟然被他的手指刺激的湿润了起来。
手指拉扯着粘液在穴口出打滑。
“放过我,求求你……”
那人看她的下身一片湿漉漉的,火速掏出了阴茎,抵到了蜜穴上。
之南剧烈的扭动着身体,但还是感觉到了那根巨大的阴茎,像是刚从火里捞出的铁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自己烫穿。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急躁起来,扶着龟头往里送,刚挤开一条缝。
之南疯狂地挣扎着,用力将穴口躲开他的侵袭,一边叫嚷着,用尽全身力气反抗。
良久,之南没了力气,大口喘着粗气,准备放弃抵抗之时。
男人再次试图把阴茎插入她的小穴中,可大大的肉棒就是推不进去,即使她的蜜穴已经泛滥成灾。
他好大,快把自己的肉撑的裂开了。
即使是处女时的那晚,也没有如此的胀痛。
之南痛苦地皱着眉头,咬着身下的褥子,眼睛里冒出的泪花浸湿了眼前的黑布。
男人停下了。
他没有再继续试图钻入,而是起身穿上了衣服,走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蒙着双眼差点被陌生男人侵犯,之南止不住地哭泣,也许她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哭泣了。
叫墨菊的婢女过了会儿又回来了,之南赤裸的下半身,还有冒着淫水的蜜穴,都被她看到。
之南努力把自己的头都埋了下去。
婢女默默地给她收拾了身上的水渍,又为她穿好了衣服。
“你叫墨菊?”
“是的,姑娘您别哭了。”
多熟悉的名字,梁府的墨痕姐姐待她如亲姐妹一样,可惜,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她了。
第四夜里,因为队伍连夜奔程,没有中途停下来扎营休息,男人没来骚扰她。
之南在马车上丝毫不敢入睡,浑身的筋骨快被颠散架了。
第五夜,队伍停下来了。
还是像前两次一样,队伍停下来许久后,之南又像粮食袋一样被人扛在肩头进了帐篷。
果不其然,那男人又来了,墨菊还是像上次一样识趣地退了出去。
想到那男人粗大的阴茎,她就有些害怕的发抖。
“你是谁,你要带我去哪?”之南已经放弃了求他放过自己,只想探问探问她的下场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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