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时听雨的画给了派出所同志新的方向。他们准备再去走访一遍。大早上的,陆卫兵又把利剑带了出去,这是时听雨要求的,她家利剑这两天可消沉了。回想着当初利剑工作时的画面,她觉得利剑不一定是一点都没有闻出来,只是味道可能淡得它自己都有些不确定。带着它说不准能有意外之喜。看到公安又上门了,望河大队的人也都很配合。任谁身边可能藏着个杀人犯都不会安生的,谁家还没有个女儿姐妹的。而另一边时听雨和陆卫国又去了派出所,睡了一觉起来,时听雨觉得脑袋似乎都清明了许多。准备再把画像修改一下。想到当时康弘说的话,他说,他的嘴巴大大的像是吃小孩的妖怪一样。这时,院外孩子的笑闹声传来,时听雨望了过去,那是这些公安家中放寒假的孩子。望着那一张张笑脸,她突然福至心灵。时听雨拿起画笔在纸上画了一张笑着的嘴巴,嘴角咧开,嘴巴露出一排略有参差的牙齿,旁边尖尖的犬牙很是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