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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疏疏,该扩X了(5 / 7)

气中的鸡巴。

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大得惊人,又粗又大,茎身青筋环绕,起起伏伏,凹凸不平。顶端的马眼渗水,透明的腺液沾湿硕大的龟头。

明鸿麟卷着舌头疯狂地舔自己的弟弟,肉厚的舌头模仿着阴茎插入的动作,深深顶入,肉与肉的亲密相贴让明摇芳张着嘴胡乱喊叫,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一般,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下面被大哥用舌头不停插弄的女逼爽得要死。眼泪口水都包不住,在脸上肆意流动。

微睁的眼睛愣愣的,琥珀样透亮的瞳仁扩散,眼尾鼻尖和唇瓣红得不成样子,一副被舌头肏傻了的样子。

明鸿麟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深黑泛红的眼珠狼一样,将弟弟痴痴的神态紧锁在眼中,贪婪垂涎得吓人。蓄着淫水的手抚上自己直直挺立地阴茎,湿乎乎地裹住自己,不断收拢掌心,妄图模拟出幼弟逼穴里的紧致。

到底是徒劳的。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舌头在享受无上的快感,本该操进去的东西却只能沾点阴穴里流出的水,想象自己已经操了进去。

好想操,好想操。好想操。

不能操,不能操。哥哥不能操。

为什么哥哥不能操!弟弟生出来不就是给哥哥操的吗?而且还长了个女逼,不就是为了用来取悦哥哥的吗?为什么哥哥不能操?谁都能操,只有哥哥不能操吗?

为什么?凭什么?

明鸿麟被割裂了。满足和贪求在身上同时出现,满足巨大,贪求也巨大。两种差别极大的情绪反复拉扯,让男人神情极度暴戾,想破坏凌虐的心情达到顶峰。明鸿麟红着眼狠狠顶入幼弟高潮后不断痉挛的穴。

“啊——”

少年的薄腰弯折如同圆月,奶子硬硬一粒在光中突兀,白嫩的脚踩在床榻上,双腿支撑,屁股紧绷,处子逼激射出一股激烈的水流。

明鸿麟被喷了满脸。

昨晚被弄得厉害,明摇芳洗完脸穿好衣服坐进马车里的时候,眼睛依旧闭着,靠在车厢内壁上,脑袋直点。

坐在一旁的书童——如墨看着他,公主府的小少爷即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背脊却依旧绷得笔直,手脚规规矩矩地放着,鸦羽般的长睫微微抖动,很乖巧的样子。

如墨看着心疼,这样坐着就像一根木棍在摇芳少爷的后背上撑着,肯定难受极了。在自己马车上,摇芳少爷想怎么坐就怎么坐,靠着躺着,哪怕把鞋子脱了在里面睡觉也没人能管。

如墨小声劝他:“少爷,躺下眯一会儿吧。离学校还有段距离呢。这样坐着多累啊。”

明摇芳掀开半张眼皮,眼里泛着水光,眼神迷钝,一副马上就要睡过去的样子,嘴上却应道:“没事的,公主说坐有坐姿,无人处要更要严格要求自己。”

公主自己在马车里还歪七扭八的呢!居然好意思和少爷说坐有坐姿?!

真不要脸!

如墨内心腹诽,准备再劝一劝小少爷,又担心搅了他在车上补觉的时间,嘴唇开合,最后还是闭嘴了。

马车停在国子监大门口,如墨翻身下车,候在一旁等着明摇芳。

黑色厚重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捏着车门边缘,手指细长,指尖和节骨透着粉,雪白皮肉下绿紫色经络缠绕。

时间还早,空气中带着稀薄的雾气,些微寒意萦绕。

明摇芳探出头,昏沉的脑袋就被冷意冻得清醒了一些,身体下意识抖了抖。耳边传来吵闹的声音,有几道声音听着耳熟。明摇芳偏头看去。瞧见不远处一堆人围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站着个扎着马尾的身影。明摇芳看不清,只能依稀听见几个同窗热络的声音。

“少将军,可吃了早饭?”

“少将军,那边就是”

少将军?

明摇芳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如墨轻声道:“少爷,小心脚下。”

明摇芳回神,点点头,顺着如墨的牵引下了马车。那边七嘴八舌的声音传过来,明摇芳没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如墨跟着看过去,那边似有所觉,目光透过重重人影望了过来,视线落在明摇芳身上。

如墨脸色一冷,不动声色地挡在明摇芳身后,嘴里解释说:“是镇北大将军府上的二公子,之前一直随父住在北境,这次镇北大将军将前朝被蛮夷抢去的天关收了回来,圣上大喜,命镇北大将军回都受赏。那二公子一起跟着回来了。”

明摇芳感到有点羞耻,脸蛋涨红,呐呐道:“我,我都不知道收复天关,这么大的事。”

就像话本里那些讨人厌的贵族子弟,在边塞将士和敌人浴血厮杀的时候,他们在都城奢靡放荡游手好闲,完全不关心那些为了保护他们而死的低贱之人的死活。

虽然他没做过话本里那些腌臜事,但书童都知道收复失地将军回朝的事情,自己这个皇室子弟却闻所未闻,简直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酒囊饭袋。

一时间,明摇芳要被心里的羞耻感淹没了。

如墨专心给他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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