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的动作惹怒了身上的人,腿心里的抽插立刻猛烈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埋头狠干让惊天的快感里带上了痛感。
过电一般的酥麻刺痛一波一波的袭来,刺激的魏灵央浑身痉挛不止,四肢紧紧的缠在结实有力的身躯上,像是抱着浮木一般,任由他带着自己在欲海里起伏。
“啊啊啊,不要,呜呜,好麻,不,呃,呜呜”青涩又敏感的身体在这般刺激下,很快就受不了了,哭叫着不住求饶,可惜她越是如此,身上人的挞责越是凶猛,在哭喊到嗓子都要嘶哑之时,恐怖的热流狂涌而出。
“啊啊啊啊,呼”魏灵央急喘着睁开了双眼,熟悉的床帐映入眼前,她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处何处。
“娘娘?您可是做噩梦了”香兰的关切的声音,让魏灵央回过了神。
“咳,咳”干哑的嗓子让她刚张嘴就控制不住的咳了起来,直到温水流入才好一些,她这会儿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尤其是腿心一片泥泞,摩擦间魏灵央甚至都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备水”她颤抖着吩咐香兰。
“是”厚重的床帐再次被放下,外面传来了香兰和旁的侍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后,魏灵央难为情的翻了个身,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太离谱了,怎么就梦到孟北尧了呢。
男人带着压抑和怒气的逼问似乎又响在了耳边“还要给我纳妃吗?”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魏灵央把自己埋得更深了,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梦里好舒服啊,一点,一点也不像上次。
想着想着湿黏的腿心又蠕动了起来,空虚的厮磨下酸胀交加,让她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缩着穴细细呻吟。
越是不想像思维越是混乱,直到坐到浴桶里,魏灵央身上的红意都没有消散,腿心更是抽搐颤抖个不停,湿滑的粘液洗了许久才洗干净。
沐浴完床榻间的寝具已经换了个遍,香兰带着人灭了烛火出去后,整个寝殿重新暗了下来,浑身还带着酸软的魏灵央闭上了双眼,酥麻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让她动一下都觉得难为情,似乎是那有力的身躯还在身边。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一个接着一个,魏灵央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睡过去的。
第二日醒来,具体的梦境已经不太记得了,唯有太子那张带着汗滴的俊脸时不时的闪现。
“娘娘可要请太医来看看?”香兰看着憔悴的魏灵央问道。
“啊,不用,不用”魏灵央赶紧拒绝,但铜镜里的女人,脸色实在谈不上好,尤其是眼下的青黑,更是让她的话没什么说服力。
来请安的齐妃和舒妃看到她的模样,亦是一脸担心,听她说只是做了噩梦,两人还劝着她请了太医。
太医来诊脉的时候,魏灵央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唯恐被人看出了端倪,幸好太医并没说什么,留下养神汤的方子,叮嘱她莫要思虑过深就走了。
魏灵央喝药的时候,未央宫宣了太医的消息传到了刚下早朝的孟北尧的耳朵里,他在心里想着,这还不娇弱吗,出了一趟门就病倒了。
旁边的总管看着他突然黑了的脸色,紧张的擦了擦额上的汗,想到之前抢了人家太医院小太医腰牌的事儿,赶紧解释“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做噩梦了。”
“做噩梦了?昨日可有旁的人去了未央宫?”孟北尧皱着眉问道。
管家摇摇头“没有吧,没有听说皇后娘娘招待了旁的人”
“那怎么会做噩梦?总不能是在他的东宫吓到了吧?”想到此,孟北尧接着问“秋荷昨日和皇后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秋荷问了娘娘的身体可还好”大总管一五一十的把两人的对话给他学了一遍,连魏灵央赐了手镯给秋荷都没漏。
骨节分明的食指敲了两下桌案,他勾勾手示意大总管附耳过来“你这样”
还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儿的大总管赶紧凑过去,越听脸色越为难,不是吧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赐出去的东西,自己都不在意,你怎么还想着换回来呢。
大总管找人去忙活镯子的事情去了,留下孟北尧一个人在书房深思,他倒是很想去未央宫看看,可这样是不是就暴露了,要是她知道自己一直让人盯着未央宫,会不会不高兴啊,孟北尧有些纠结的在心里想。
思来想去,他还是没有去,让人取了昨日魏灵央送来的盒子,一脸珍惜的打开,他果然没猜错,确实是送他的。
她一个当继母的对我是不是也太殷勤了点,太子殿下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这会儿他倒是忘了他自己让人盯着未央宫的事情了,不仅忘了,还亲自去了东宫库房给人挑回礼,挑了大半日都没挑到满意的,另外让人去宫外寻摸。
孟北尧在东宫里忍了两日,拿到侍卫找来的东西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去了未央宫。听到他来了,最高兴的当属来找魏灵央的顺宁公主,拉着他的衣摆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看自己和母后。
这话问的让孟北尧有些心虚,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