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听着裴谦之的故事,大抵明白为何他会对自己这般了。
他将那男孩与她重合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要她死,他在她身上寻找着少年的影子。
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有情方会如此,如此想来,许是她与那人有着几分神似。
或者是做过同样一件事,拯救过他。
她心头骤然一酸,脸上有些不自在,仓惶片刻,低声说:“我不曾有过你说的这些经历。”
她清楚捕捉到了来自裴谦之脸上的失落。
果真如她想的那样,他将她当成了别人。
蓁蓁,是那时别人的名字吗。
她喉头梗塞,全然没了看美景的心情,断然是刚刚欢愉过。
她同他也不过是床榻之间寻欢作乐,从未动过真情。
就在给他上药时,她还愧疚地想要对他好点。
还好,她没有表现得过分明显。
如若不然,她在他的眼里就是最大的笑话吧。
裴谦之不明白陆昭然突然的沉默,他以为他坦诚布公,会听到她的心声。
在她生病的那段日子,她梦呓时,总是喊着娘不要。
他知道她成长以来,受过很多苦。
那些苦难虽已过去,他并不想去揭开她的伤疤,却很想从她口中知道些什么。
他摘了朵紫色的花冠在她的头上,有力的手臂托住她的腰肢,语气软了些:“你要征战漠北?”
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她的脸上腾起红晕,心口涌出暖流。
深知他主张和战,她微微低头,轻声道:“征战漠北是我父亲毕生所追求的。”
“我帮你。”
——我帮你三个字比什么都有力道。
她明亮的黑眸里闪烁着懵懂,他低头含吮着她的唇瓣,灼热的呼吸将她紧紧裹着,她的思绪还在他的话语中。
温软的身体靠近他,他便有了更深刻的想法。
眼神交织,暧昧浮动在视线中。
裴谦之的嗓音喑哑:“朝中老臣主张议和,前几年新帝登基,贪污腐败滋生严重,国库亏损,打仗确实不利于我们,如今新帝羽翼丰满,可以出征了。”
陆昭然盯着他俊朗的面孔,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眸色深沉,握住她的细腰,坚硬的阴茎抵在她双腿间,面露清浅的情欲:“说话。”
她被他坚挺的硬物吓了一跳,沉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如能得到裴相庇佑,陆某不知该如何感激才是。”
她欠他的已经太多了,连命都是他的,还能给他什么呢。
“以身相许吧。”剥落的外衫你凌乱地扔在花丛里,他将她推倒在上面,手指伸进衣服里,在蜜穴上揉搓着,灼灼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面部。
“蓁蓁,说话。”
她咬着唇,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声,手指摩挲在阴蒂上的酥麻感穿过全身。
若是未经人事她大抵不会那么饥渴地想要他那根粗长的棒子。
如今她的身体像是知道了什么,被他轻轻碰触,都格外地想念他的炙热滚烫的棒子。
“裴啊”
他猛然刺进的手指,横冲直撞,似在惩罚着她的沉默。
肉棒被他握住递到她的小手,她被突如其来的滚烫烫的心神不宁。
他的嗓音充斥着蛊惑:“叫谦之也可以。”
“谦之”滚烫硕大的龟头在她手心跳动了下,她的手指来回揉弄,他舒爽地眯了眯眼,手指插进她的穴里,蠕动。
“如若不喜欢蓁蓁这名,以后唤你然然可好?”温柔和煦的嗓音而入耳,手指抽送的力道加快,她浑身颤抖着,扬起白皙玉颈,“啊嗯”
明显感觉到她手指的力道收紧,骤然放松,裴谦之看着她媚人的小脸,手下抽插猛烈,眼神猩红:“昭然——”
她的手指撸弄着他的的巨蟒,力道拿捏的出奇的好,裴谦之手指进攻的速度减缓,低首含吮着她的脖颈,热气呼洒在她的脖上。
“我今日想了些,凡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你性子温吞,我若是等你的回应,不知要等到何时了。”
她垂放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捏住他的后腰。
“嗯裴谦之啊”
她以为他们之间是身体滋生的情欲,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从始至终都是他的暧昧
他那些话就像是媚药,撩拨着她的神经,释放着欲望。
想要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