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从地上捡起衣服,放回榻边,裹了件衣服在圆桌上倒了杯水,喝完才给他倒的。
裴谦之对于陆昭然这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态度非常不满,杯中水饮尽后,递过去时,一把扯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倒在床榻上。
陆昭然习武之人惯性地抗争,两人无声地拉扯了会,门外王晨阳敲门:“陆大人,昨夜醉酒,今日可好些了?”
裴谦之灼灼目光盯着她白皙的小脸,掀开衣物,手握住奶子,嘴里含住奶头,细细地咬着,咬的细嫩的乳尖充血肿胀发红,另一只手寻摸在私处,摩挲着湿濡洞口,缓缓插入了根手指,旋转扣弄。
清醒时的她眼底有着震惊,愤怒,裴谦之不知这愤怒是否和门外的人有关,手指加深了力道,她扭动着身体。
“嗯”
王晨阳得到不太确定的回应,挠了挠后脑勺:“我知你酒量不好,昨夜不该劝你多饮,今日还要赶路,裴大人的随从已经开始整顿马匹行李了,你早些起来,马车上也能休息下。”
裴谦之嘴角勾笑,有些邪魅,手指刺进的力道又快又凶,大腿根部他肿胀的性器碰撞着细嫩的肌肤,她抬眸,秋水般的眸子,渐渐氤氲起雾气,眼眶发红,颊变发丝凌乱,有着几分的怨念。
裴谦之不以为意,伏低在她耳畔:“蓁蓁,回他的话。”
陆昭然被弄得腿心发痒,手指与穴肉摩擦产生的靡靡之音,听得让人羞愧,甬道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多到她能感受到屁股下的湿濡。
她深知这个时候开口说出的话,一定是破碎的,不成型的。
她看着他,目光中有几分祈求的意味,他放缓了速度,她抓握住他的手腕朝着门外的人说:“谢过王兄,我即刻便起身了。”
王晨明还要说些什么,花青作揖行礼说着:“王大人,早点已备好,您先用早膳吧。”
听着两人离开的声音,陆昭然舒了口气,秀眉微颦,紧抿着红唇,盯着他俊秀的脸庞,一言不发。
他的手指猛地拔出,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棒子刺了进去,小穴贪婪地吸吮着肉棒,他原本的怒气被这舒爽到无法描述的快感掩住,缓慢挺动腰身。
“嗯裴大人!你没听到吗?”她愠怒的样子倒有几分可爱,他撞了几下后,沉吟出声:“自是听到了你的王大人叫你起床的,怎么?你起得来?”
她双手被他牵制住,粗大的阳具在早已操肿的花穴里驰聘着,她心里固然不悦,身体却是诚实的,无意识地抬腿夹住了他的腰杆,皱着眉头如同细蚊呻吟。
裴谦之只觉得穴肉死死绞住肉棒,精关难以把持,深顶入花心,猛操了百十下,阳精喷射而出。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她动了动,被他握住腰肢,冷声道:“女子讲究三从四德,你和王大人这般亲近,可知是犯了七出之条。”
陆昭然静静地凝视着地面上散乱的衣服,眸光幽芒渐渐凝滞住,秀丽的脸庞上露出笑意,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有人会对她说这些话。
感情上,她不论何时都处于被动的接受状态。
她从未想过和裴谦之会怎么样,但只要他主动,她就不会拒绝。
一方面,她担心裴谦之会揭发,另一方面,也是存了私心,淫事上他倒是给了她不少欢愉。
裴谦之看着她的笑,眸中闪过阴霾,沉声道:“你既已是本官认定的人,就算是没有名分,理应尊我你一声夫君。”
陆昭然认为这件事没必要费口舌,他看不见的场合,她不单和男人喝酒,可能还要逢场作戏地和女人饮酒作乐。
当朝为官,难免要迎合些风俗雅谈,她不过是做着正常男人该做的。
况且她这样的污浊,京都城自是没有哪家的王孙贵族愿意将女子嫁给浪子陆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