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然借着酒劲释放着淫欲,先前床笫之事,他总占先锋,今日她必要让他求饶。
如此想着,她全然不顾面色阴沉的裴谦之,不断地握住比她小手还粗的阳茎,唇贴在他的唇上舔舐。
“醉了又何妨,本官若是不醉,还无心要你。”她捏住他的下巴,颇有几分浪荡。
裴谦之偏了偏脸,躲避着她的吻,脸色阴郁:“你醉了。”
她自顾自的解开衣衫,亵衣脱下,硕大的阴茎被她盘得锃亮,扶着硬物缓缓坐下,感受着细小的花穴缓缓吞庞然之物,紧致的肉穴内壁吸吮着肉棒,他握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被硕大的阴茎撑开小穴,腰间吃痛,她哼了声:“裴大人,好大。”
他失神片刻,看着她解不开胸襟而烦恼的模样,无声地叹着气,抬手帮她释放了胸前娇软的酥胸。
她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淫水浸润湿透了两人的衣服,密切相接的交合,她娇喘吁吁:“裴大人嗯奴家伺候的你舒服吗?”
她此刻学着青楼里的风尘女子,用着妩媚的声音,求欢。
衣衫半露,有着说不尽的风情。
他和她交合的次数不多,即便是在舒爽,她也不曾有过这样的姿态。
他眸色深了几许,全身紧绷,呼吸沉缓:“舒服,继续。”
得到认可的陆昭然轻轻地吻着他的薄唇,呼吸间的酒香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压抑的情欲难以遮掩:“蓁蓁。”
穴儿欢快地吃着肉棒,她额头冒着细汗,微眯着眼睛:“夫君蓁蓁肏得你舒服吗?”
裴谦之闭着眼睛享受着身上女子浅缓的操弄,这声夫君,将他仅存的理智崩散,已然不再计较她喝醉酒这件事了。
他抱起她走向床榻,穴里因紧张吸紧了阳物,他把她放在床上,脱下她身上的衣物,粗喘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舒服,换夫君来伺候蓁蓁。”
——夫君
梦里的感觉真好,她都有夫君了,还这样暧昧地和夫君交合,阳物如此大,将她撑得满满的,好不舒服。
他柔软的唇瓣贴合着她的玉颈,掌心揉捏着浑圆玉乳,舌头舔着翘挺如同樱桃般的粉嫩奶头。
炙热的阳物温热湿濡的阴穴里进出,紧致狭窄,包裹着他的,今日的陆昭然分外动情,他不由地深吻上她的小嘴,低哑着声音唤她:“蓁蓁蓁蓁”
“夫君”她睁开眼睛,看着裴谦之饱含深情的眸子,手指抬起摩挲着他的额角,低喃,“夫君”
裴谦之只觉得身下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更加坚硬了,将她的腿扛起,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尽根没入,深埋在幽深的穴里,撞在娇嫩的花蕊处,她难耐地昂着脖子喊他:“夫君肏得好舒服夫君”
原来那些女子被男人玩弄时候的呻吟,是释放着情欲,真好,她可以在梦里肆无忌惮的了。
母亲的那些教诲不必在听了,就让她醉生梦死在这淫欲之中吧。
她躺在床上扭着身子迎合着男人的撞击,他从未见过她这般主动,掐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紧,猛地肏干起来。
“蓁蓁原是喜欢借酒助兴。”
语罢,朝着深处狠狠顶送。
“嗯啊夫君我好爽肏烂了啊”
她曾在淫书上看过这些词汇,也曾在青楼里见过女人被男人骑着操干时,淫词不断。
淫词浪语喊出来,真能助兴,好不舒服,她要被干死了。
出身名门的裴谦之,不似陆昭然生性好玩,不曾踏入过青楼之地,听着她的荤话,他的兴致更浓了。
他双目猩红,重重地顶进去,掌心拍着她细嫩的臀儿,嗓音里裹着情欲的嘶哑:“蓁蓁,夹得夫君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