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花穴,这些,别人都不知道,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贺言把裹胸也拿下来,柔软的奶子跳了两下,粉嫩嫩的乳头因为接触到冷空气翘了起来。
季宴礼本来身上就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口干舌燥,他从来不是一个重欲的人,25年来也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乳房,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贺言,你”季宴礼眼中满是惊讶。
“我明白你要说什么,我怎么有女人才有的奶子,怎么这么不男不女,我就是个怪物。”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季宴礼想摇头,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贺言发现了这一点,“你的好阿允是给你下了催情药,但我在里边放了一点别的,可以让你保持清醒,但又一点力气也没有。”贺言走进季宴礼,“所以,宴礼,今晚,你跑不掉了。”
季晏礼看着贺言一步步走近,他想摇头,想告诉贺言不可以这样,但他浑身无力,想说话都没有力气。
贺言坐在季晏礼的腿上,拿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轻轻揉着,“晏礼,你喜欢吗?软不软,大不大,过会给你吃好不好。”
贺言拿起季晏礼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另一个奶子上,这次稍微用了些力,贺言不自觉发出声音。
季晏礼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贺言长大了,他不再是一个孩子,他是他的丈夫,是他的合法伴侣。
贺言轻轻吻上季晏礼的唇,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他害怕看到他厌恶的眼神。
讨厌就讨厌,恨就恨吧,至少,不要让他看到。
“宴礼,我爱你”贺言轻吻着,眼中的泪不自觉的落下。
季宴礼愣怔了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脸上冰凉的触感告诉他不是的,他认为是弟弟的贺言喜欢他。
贺言拿着季宴礼的一只手慢慢抚摸他的身体,从饱满的奶子到纤瘦的细腰再到娇嫩的花穴,“你感觉到了吗,宴礼,你只需要摸一下我,我就已经湿到不行了,嗯”
贺言手抚摸过季宴礼的唇瓣,慢慢下划到他的胸肌腹肌然后是滚烫的肉棒,“宴礼,你硬了,你也不好受对不对,没关系,阿言来帮你。”
贺言解开季宴礼的裤子,小手上下抚摸着肉棒,“好大啊,宴礼,你看他还跳了,你也是想操我的对不对,不要急,阿言这就来满足你。”
贺言上下撸动了两下,“宴礼,我忍不了了,你先要我好不好。”
季宴礼还沉浸在刚才的感受中,同样都是男人,怎么贺言用手和自己用手的感觉那么不同。
“嗯”贺言扶着大肉棒,一插到底。
季宴礼舒服的闷哼出声,贺言是疼的。
“宴礼,你舒服的对不对,你等一下,嗯这就让你更舒服。”
贺言忍着痛慢慢上下抽动着,季宴礼想让他停下,他还没有那么禽兽,让对方疼的情况下还让自己舒服。
但他现在浑身无力,只有一个棒子还能用。
他想开口说话,告诉贺言就算两个人做爱也需要慢慢来,但他努力开口刚说了一个“贺”字,就被贺言以为他要开口拒绝他,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所以贺言吻上了他的唇,这样就好了,堵住就不会说出一些自己不爱听的话了。
贺言的吻技没有任何技巧,就像小兽一样撕咬啃食,有一些痛感,但更多的是爽意。
贺言动了一会就没有了力气,肉棒还插在贺言小穴里,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爽的季宴礼头皮发麻,他恨不得自己翻身操死他。
贺言轻轻晃动,自己掌握着节奏,“宴礼,你看到了吗?我在操你。我的小穴在操你的大肉棒,我的奶子在操你的手,我的嘴巴在操你的嘴巴。”
贺言一边说一边吻上了季宴礼,但是说着说着眼泪却落了下来,“你,能不能尝试着爱一下我呢?就一下就好了。”
季宴礼的cpu快被烧爆了,他认为的弟弟其实爱着他,还是一个双性人,并且还强睡了他,睡了之后就要和他离婚,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又爽又难受,贺言的节奏太慢,他一直满足不了。
就在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嘴里突然塞进了一大块柔软,他的整张脸差不多都埋了进去,让他差点不能呼吸,他的脑子还没有转过弯,嘴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动作,他开始吮吸舔舐,喘着粗气。
“嗯,好爽。”贺言抓着季宴礼的头发,挺胸往季宴礼嘴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