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滚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全部射进了沈炎刚刚破开的处男屁股里。
“啊嗯嗯……混蛋,都说了呃呃……不要啊啊射进来嗯……好烫呃呃太烫了啊……”
沈炎眼神迷离,红唇终于被打开,一句句吐出淫乱的情动,连野性矫健的身体,都被那股热意冲击的不断扭动起来。
腰肢好似蛇一般摆动,好似这样就能摆脱掉那仿若印记一般的滚烫,红润的唇瓣溢出更多的涎水。
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两颗蜜色的结实大奶子也跟着鼓动的肉棒跳动着,尖尖的乳头漂亮又高挑。
“嗯嗯,哈……好爽嗯嗯射了啊啊……”
沈炎弓着腰肢,射了好几次依旧精神的肉棒又喷出一股精液,若换个女人被他这样一次次射精,怕是早就爽翻天了。
可有着傲人性器的沈炎,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插着屁眼,爽得高潮,喷了一次又一次。
令芜轻喘着爽完,才从那种懒洋洋的感觉里脱离出来,微微留恋的从沈炎紧窄的屁股里抽离出来。
紫红色的肉棒依旧坚挺,令芜在花洒的水流下将肉棒上粘连的淫水冲洗干净,半点没有留恋的擦干身体便走了出去。
而缓了一步才清醒过来的沈炎,扶着墙壁,让自己忽略眼前淫乱的浴室,倔强的抿紧了唇瓣。
看向已经走远的身影,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男人离开的身影那么果断,硬生生让沈炎有一种被渣了,还不被负责的错觉。
沈炎甩甩头,将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丢开,这都是他技不如人,怪不了别人,等他揪出幕后黑手,非得报打他一顿不可,解自己的心头恨。
作为唯一一个将他打败,并让他惨败的男人,沈炎想知道令芜的一切信息,他抬高声音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料的,那个身影没有丝毫停留的离开了,好似那样听到他的提问,虽然换作是他,也不会理会弱者的提问。
但还是不甘心啊!那个男人!那个自大的男人……
沈炎咬牙,抖着双腿任由那温热的精液划过腿间,带起黏腻不舒服的触感,他站在花洒下,让水流带走浑身的污秽。
沈炎对着自己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输给他,他一定要将那混蛋采在脚下,让他也尝尝今天的耻辱。
沈炎冷着一张脸,一把推开过来求欢的男人,让自己无视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大步往司令部走去。
这里发生的一切,绝对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知道的情况,偷偷发生了,作为唯一还清醒的人,他不能坐以待毙。
令芜懒散地坐在火车上,现在并不是节假日,因此火车上的人出奇地少,一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因此令芜并没有想要下定锚点的想法,他看着窗外的风景,阳光洒在他的身上。
让这具坚韧不拔的身躯镀上了一层光彩,他这次是休假回去的,听从老家回来的陈霖说。
他的女儿在家里被虐待,他去他家时,他孩子住在狗窝里,吃得狗饭,虽然他离开时,他的家人已经承诺不会这样对孩子。
但陈霖觉得,令芜还是亲自回去确定一遍才好,毕竟他一个陌生战友说的话,还是不如令芜本人来得好使。
如果家里实在住不下去,也可以打申请,让孩子住在军部的亲属宿舍,这样方便他集训完就去照顾孩子,平日里嫂子们也能帮衬一把。
令芜自然听取了陈霖的建议,申请了假期,这里的锚点已经稳固,等他去外面多放几个,再回到军部加深一下这里的锚点。
那就万无一失了,令芜想着,周身冷峻的气息都柔和了不少。
而在另一节车厢和战友聊得好好的,却因为查票不得不回到自己车厢的沈炎,一眼便看到了车窗中间坐着的令芜。
那一刻,沈炎的拳头都硬了,立马扔下手里提着的行军袋,就大步流星地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似有所感,错开了沈炎的拳头,歪头疑惑地看他。
“又见面了,这次再让我们来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王。”
男人的话说完,也不等令芜回答,拳风就直冲着令芜而来。
令芜自然接招,看着男人的眸子定了一秒,终于想起,这是上次没有完全标记的那个漏网之鱼。
他的眸子上染上一丝兴趣,跑掉的鱼儿又回来了,他自然是开心的。
沈炎不是令芜的对手,他只是此世最强,但令芜已经超脱了,两人的世界观都不一样,根本无法比拟。
你来我往间,令芜已经学会了沈炎的技法,将沈炎压在座椅上,没有犹豫,令芜黝黑的大手已经顺着沈炎的劲腰摸了进去。
沈炎的身体因为打架而滚烫,呼吸因为过大的动作而急促,此刻被沈炎压在座位上,也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放开我继续打,真男人就该堂堂正正打一架……”
沈炎的叫嚣令芜并不在意,他的手也是和原主的手一比一还原的,带着些茧子,摸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