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顿时急了,屁股摇晃着,想要避开令芜的抚摸,可那只手如影随形,沈炎强颜欢笑想挣扎。
“哎,你不会吧,这可是外面,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店……等到了酒店再做也不迟……”
“我沈炎一马当先,绝对不会实验,等到了酒店我们在做,保证让你做个爽,你先放开我……”
沈炎苦口婆心,此刻不是做不做的事情,而是怎么可以在这里做的问题,他沈炎可丢不起这个人,大白天管不住下面二两肉。
令芜充耳不闻,扒着沈炎的裤腰就一把拉到了裤腿,沈炎遮遮掩掩,想要避免自己的身体被人看见。
在部队里他可是巴不得展露自己的身体,让众位兄弟们羡慕嫉妒恨的胸肌大腿,鸡巴他也是最大的那一个,平日里没少露出来。
可这是火车上,虽然因为是工作日,没什么人,但还是有人在这节车厢的,要是有人想上个厕所,站起来什么的,不是都被看光了。
回头找乘务员不会被送警察局吧!
沈炎就像案板上的鱼,拼命地想要逃离,急得汗都出来了,却只是被令芜利用巧劲,压在了座椅的靠背上。
屁股被迫翘了起来跪在椅子上,他的上半身还是整洁端正的,可下半身已经大大咧咧地露出了相对其他地方的肌肤来说,雪白的屁股。
“你这个混蛋,你来真的,你当小爷我不要面子的啊,都说了下车给你操,小爷我说话算话……”
许是因为羞耻,沈炎的声音小得可怜,可脸红脖子粗,一看就是有鬼的样子,他虽然看到面前没什么人,可他还是警惕后面,是不是有人看到他露屁股的样子了。
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羞耻的模样,令芜只顾着看已经出水的菊穴,手指插进去动了动,似乎是不用再扩张的样子。
专注面前这口穴能不能操的令芜,完全没有注意到沈炎一副羞愧愤恨得要死的模样,眼睛都因为急切地想要脱离这种状态而泛起了血丝。
他想反抗却因为令芜一只手而被压制住,此刻的沈炎只想死,早知道他就不选今天这一趟车了。
那天沈炎被令芜操过之后,立马就去找了司令,可司令显然也被影响了,哪怕部队里到处都是淫乱的交合声。
可司令竟然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还以为他是因为上次的任务没有恢复过来,所以强制性地给他下了休假令,让他回家看看父母亲人。
沈炎自然不甘心,但想到连司令都被蒙蔽了,这次的敌人太过强大,所以他也有些犹豫,想要回家再看亲人一眼。
没想到,就和令芜这家伙同一班车,此刻沈炎悔得连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就不招惹这家伙了。
也怪他,和朋友聊得好好的干什么要过来,被乘务员说一两句又不会死,何况乘务员说让他回自己车厢后就走了,他干什么那么听话就回来了。
沈炎此刻只觉得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当然,这只是个形容词,动词在后面呢,毕竟后面真有偷窥他菊穴的人在。
想到将手放在他屁股上的令芜,沈炎只感觉嘴里发苦,被碰触到的那块肌肤也烫得厉害,知道令芜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沈炎,也闭了嘴。
他咬着唇瓣打定主意不开口,上次丢脸的事,他一点也不想回忆,但沈炎越不想回忆,画面就越在闪现。
男人粗大的肉棒,是如何撑开他敏感的小粉穴,将他的屁股完全撑开,又是用怎么样的方式将他按在身下侵犯。
身体在微微发抖,粉嫩的菊穴颤颤巍巍,屁股的菊穴微张着,泛着黏腻的水光,似乎在告诉令芜,他已经准备好了,被他进入。
令芜动作也是麻利,确定了沈炎已经可以被进入,他拉开裤子的皮带,发出碰撞的叮当声,这样的声音无疑是一种强有力的暗示。
本能已经准备好被侵犯的沈炎,湿着眼眶看了过来,哆嗦着唇瓣,似乎是想要说一句求饶的话。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阳光下,只让沈炎更加羞耻,连强大的心都软了起来,更加容易被刺伤。
而就在沈炎和自尊做斗争的那瞬间,令芜也拉开了内裤,滚烫的龟头对准了那个翕张的肉口。
“不要……求……啊嗯……”
令芜奇怪地看沈炎一眼,可木已成舟,晚一步开口的沈炎,保住了他颤颤可危的自尊,将惊呼和求饶咽进了肚子里。
而那根滚烫的肉棒,动着腰肢用龟头磨了磨那小小的泛着水光的褶皱入口,便一下将肉棒顶了进去。
猝不及防被破开身体的沈炎,只感觉穴都要被捅烂了,眼尾更加红润,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快要哭了。
猛男落泪,不可谓不让人心疼,特别是那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可怜姿态,沈炎回过头来的那一瞬间,令芜也是怔愣了一下。
随后,心里又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蔓延,他想将身下的男人欺负哭,一直哭给他看,哭得真好看啊!
肉棒顶入沈炎紧窄的穴肉里,感受着沈炎屁股里的温暖,随后他便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