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情||||||爱碰撞上手铐的金属碰撞声。
从天花板上面延伸下来可以调整长度的纯银手铐,往后还有跟秋千似的皮革,固定苏涳的踝处,这样东西正好对上了谢虔岸的恶趣味。
把苏涳那双无力小巧的腕骨紧紧拷住,而小臂却无力的垂下,透着粉红的的关节被惯力拉伸,上半身就这么堪堪的悬着,松软的筋骨仿佛拉扯到了极致。
谢虔岸捏住苏涳两条腿,缓缓往上抚摸着两块玉肤,猛的往外一拽,锁铐关节松懈,腿间松软的关节倏地下坠,两条腿一下子就变成鸭子坐的姿势,只不过脚踝还向外扭着,上半身也软软向前倾,腰窝显现。
柳衔青x柳叙白
“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柳叙白离他很近,似乎都可以闻到他衬衫上淡淡的冷松气味,这是有年生日柳叙白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柳衔青头靠着车窗,清瘦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他的眼睛半阖着,墨色的瞳孔直愣愣的盯着远处的某点,不知是昏着还是醒着。他的呼吸不是很通畅,领口的几颗扣子被其他人解开,纯白色的衣领松松垮垮的敞着,不知道被会议室多少人看到了衣物之下的凌乱不堪的样子,柳叙白竟有种没由头的恼意。
“哥哥?”
柳叙白试探性的拍了拍柳衔青因为高烧有些泛红的脸颊,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只要烧到一定程度便失去意识这个老毛病还是没有随着时间而好转。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室内外温差大,玻璃上朦朦胧胧的水雾倒是给两个人打了很好的掩护,形成一座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孕育着青年欲望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领域偷偷生根冒芽。
他皱眉,索性用些力捏住柳衔青脸侧的软肉,迫使意识昏沉的人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力度不太好拿捏,唯一借力点处的头发被迫不断蹭着车座,些许发丝落到额头处,遮住了柳衔青那双含笑的桃花眼,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被无人知晓的角落半合的眼睑之间,柳衔青已经偷偷的翻起了白眼。
泛白嘴唇被迫打开,牙关被柳叙白用巧劲撬开,果然在舌尖发现一颗还没来得及融化的硬糖。
“把高烧带来的眩晕当成低血糖,真有你的。”
柳衔青娴熟的把指尖伸进柳叙白闭合不上的口腔内,一个拨弄就把被涎水含的剔透的糖果勾了出来,连同出来的还有根情趣意味的银丝,正巧滴落到柳叙白胸前凸起的衬衣上。
屋内。
为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脱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柳叙白自然是乐在其中。
仰躺在自己身前的柳叙白被颠噔的东倒西歪,颈骨凸起,沉甸甸的脑袋随着惯力乱摆,软绵绵的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下滑,被柳衔青来回来去就着肩窝拽起了五六次。每动一次柳衔青的脑袋便顺着惯力被甩上来,正巧为柳衔青毫无遮掩的呈现出来自己最为色情的一面。
像是个不幸坠入人间的妖精。嘴巴受着惯力大张着,舌下已经攒了些口水,随着柳叙白的动作全数淌出,呆滞无神的瞳孔因为个别人粗鲁的举动缓慢移动,被他拽起来的时候眼睛会些许睁大然后缓缓闭合,但总会漏出一条缝隙,软仰在柳叙白胸膛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翻个勾引人似的白眼。
一副淫乱的样子。
“这可是你勾引我在先,后果自负。”
柳叙白承认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过火,但当柳衔青将自己无知无觉的身子全数交付给自己之后,看到他翻着白眼全身瘫软在床上淫荡样子的时候,一切理智都不复存在了。
柳叙白解开柳衔青的裤子,一只手慢慢伸到抬起哥哥绵软的腰肢处,顺便揉按了一把深陷的腰窝,把碍事的衣布扒下来。接着把昏睡的人翻了个面,柳衔青的脑袋埋进被子里,身子在席梦思上软软的回弹了几下便没了动静。两条腿凌乱的扭在一起,脚尖挂在床边颠了几下。
一只胳膊被甩到一边,另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靠近私处的位置,好像是哥哥在自慰的途中,两眼翻白高潮失去意识一样。
在柳衔青眼里哥哥真正淫乱的样子并不是两人做爱之前的前戏,或者床上迎合自己的裸体,而是这种全由自己为主导权的情爱,哥哥只需要服下一些过量的安眠药物,或者吸入自己专门购置的迷药,无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光看着哥哥在自己身下慢慢的昏迷,怔然失神的瞳孔缓缓上翻,光想着哥哥彻底失去意识之后任他随意挑弄侵犯自己那副软烂不堪的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把柳衔青吃个干净了。
柳衔青房间平日里不允许外人随意进出,不过柳叙白自然可以赦免。屋内被收拾的一尘不染,反而于此处显得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那位瘫软床上被扒了裤子的房间主人了。
柳叙白捏了一把柳衔青翘起的屁股,手感出奇的不错。他眯着眼,玩弄的握住柳衔青的手腕,废了点力气用哥哥无力的手指伸进他自己的臀缝,勾住卡在股沟被浸湿的内裤,慢慢的往外拉。
“还没跟发烧的哥哥做过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