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急败坏的想,肯定是昨晚那个狗东西弄进去的,舒服完了就把他丢在一边,都不忙他清理一下。
下床时双腿还在无力的打颤,他只好扶着墙慢慢挪到浴室洗澡。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刚从浴室出来,谷含正好推门进来。四目相对,一个什么都没穿,光洁的身子上满是红色的暧昧痕迹,还有水珠滑落;一个穿戴整齐,和平常无二样。
“你……你出去!”一木羞耻的抓起被子挡在身前,宛若一个被人偷看洗澡的纯情少年,尖叫着驱赶坏人。
坏人却没有坏人的自觉,眼神炽热的扫过他的身体,靠近,一把搂住,大手揉捏饱满的臀部。
“啊,哥哥一大早上就发情了,真是没办法。”
一木想推开他,但是身子却在顷刻间软成一滩水。唯有嘴还硬着,“谷含!你放开我,我该走了……嗯……”
“走?去哪啊哥哥,你早上不是已经走过了吗?”
一木呆滞的看着他,明显没理清其中的逻辑。
谷含好心的给他解释,“我和爸妈说你昨晚太累了就睡下了,今天早上就走。”说完,他高兴一笑,看着窗外,“哥哥你看,已经中午了。”
一木果真随他的视线一起往外看,艳阳高照,暖光的日光照进卧室,带来一丝活气。
“……我不管你说什么,你赶紧放开我。”
谷含听话的放开他,看他气得胸膛一起一伏,小脸都气红了。
“这样吧,我给哥哥两个选择,”不容他同意,谷含自顾自的说着,“哥哥可以走,哥哥走了毕竟就不是这家里人了,自然什么都不能拿走。”
一木:“不拿就不拿,你以为我稀罕!”
“衣服也不能拿,当然了,昨晚哥哥穿来的衣服可以带走,毕竟那上面已经沾了哥哥的东西。”
一木看了眼地上被撕坏的衣服,这怎么能穿?谷含明明就是故意为难他,想让他难堪。
谷含不急不缓的说出第二个选择,“这第二个嘛,是在第一个选择的基础上。如果哥哥现在不走,以后也别想走啦~”
谷含高兴的扑到一木怀里,像个纯真的孩童一样,依赖的啄吻他的颈侧。
一木想把人掀翻,却悲催的发现自己推不动,破口大骂,“我凭什么听你的,滚开,我现在就要走。”
一木来到门口,穿着昨天的破衣服。衣服的撕口很奇妙,裤子只能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衣服领口被撕坏,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
谷含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望向门口小心翼翼的哥哥,因为是弓着腰的姿势,裤子贴在屁股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捡起地上一木的内裤,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内裤套在肉棒上。
一木本在观察外面有没有人,很遗憾,虽然没看到父母亲,一楼却有下人,院子里肯定也有人。而且,他抬头看到了墙角的摄像头。
黑黝黝的摄像头,仿佛能窥探人的一切肮脏、羞耻。
就算家里没人,他也走不了。
渐渐耳边响起沉重的呼吸,一转身。谷含直直的盯着他,自己那可怜的内裤正被人粗暴对待。
一木哑然,“你……你神经病啊?一大早上就发情!”
这么羞耻的事情,谷含竟然能光明正大的、当着他的面,拿他的内裤自慰。
“哈啊哥哥…好想操你……”
前一天晚上——
谷含穿戴整齐,脸上也没有什么异样,如往常一样表情淡淡,“爸妈,哥哥太困了就先睡下了,他说明天早上就离开。”
父亲自然不想管他这烂摊子事,摆摆手就回了卧室。母亲没说什么,怕说多错多,而且她也知道谷含肯定烦她,只是叮嘱两句,跟上父亲。
今天早上的时候,母亲问起时,谷含也只说他已经走了。
一木的房间被上了锁,钥匙只有谷含有。
家里人不敢管,他料定一木不敢从正门走,便肆无忌惮的把乖乖软软的小一木当成自己的金丝雀。
合格的主人,每天都会来找小一木,一呆就是一晚上。小一木被主人爱抚的越来越明艳动人,千娇百媚。巴掌大的小脸上,仿佛娇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谷含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更加卖力的疼爱他。
暗无天日的禁脔生活结束于藩非的突然拜访。
父亲不在家,母亲吃力的应对,“啊?一木……啊,他……”
母亲不自觉的往楼上某个方向看了一眼,藩非也顺着看过去。那里站了个高挑的少年,眉眼间和一木有些像,但比一木多了点阴郁。
谷含从楼上走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活泼开朗,主动和他握手,“哥哥在楼上呢,你是来接他的吗?”
没有丝毫的遮掩和犹豫,谷含带着藩非和母亲来到楼上一木的门前。打开门,赫然出现的是杂乱淫靡的景象。
一木窝在被子里正在补觉,一条腿露了出来,白嫩纤细的腿上满是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