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去检查了……”

眼泪大滴大滴地直直落在明珏的白衬衣上。子煜泣不成声：“叔叔……我不能怀孕……”

“……”

原来，是为了这个。

子煜甫一说了出来，便更加感到绝望。五年多了，叔叔还愿意操他，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双性，可以生育吗？可是……那天他去医院，把所有的检查都做了个遍，最后的结果仍然是：几乎不可能受孕。

他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双性……怎么会有他这样没用的双性？以前叔叔还说过，要让他生下来的儿子做继承人……叔叔这么抬举他，他却一点也不争气……

他红着眼睛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叔叔，边哭边说：“对不起……叔叔……贱奴太没用了……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明珏将小孩儿头顶的发卡取下来，一遍一遍地理顺他干爽柔软的墨发。

“没事的，煜儿……乖……没事的，没事的……”

其实这件事情，他知道。

当年二哥和嫂子出了变故，只留子煜子杰两个小孩在家。蒋琪素来对他们夫妻俩都有怨气，居然想要趁乱欺负他们的遗孤。子杰被害死了……而当他找到煜儿的时候，煜儿！他从小护着宠着娇养着的侄儿，被打得差点残废！

天知道当时他抱着满身是血的子煜，两只手都在发抖……以前在道上中枪被砍他也没这么害怕过……幸好，幸好柳寂冷的医术足够高明，子煜术后好生养了一段时间，最后一点疤也没留。

只是……

“恐怕这孩子……长大以后不能受孕了……”

柳寂冷屏退其他医生和护士，一脸严肃地说。

怀孕，生育，对于双性来说是义务，也是生存的手段。男人娶双性，一是为面子，双性稀少，带出去能给自己的家族长脸；二是双性天生淫荡，耐操，可以随意玩弄；第三就是为了生育。有的富人甚至专门豢养众多双性奴隶，就为了多多繁衍后嗣。所谓“代孕”更是层出不穷。

可若是不能生育的双性……那便只能发挥仅有的作用——承欢。

难说蒋琪究竟是有意或是无意，不仅对柔弱的双性下手，还伤到了他腹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子宫！

八成是故意。明珏冷冷默念蒋琪的名字，心里已经想好了他的死法；至于蒋家？呵，那便一起陪葬！

“怎么办？等他成年以后……”

柳寂冷对子煜很有感情。他是直属轩辕家主的医生，明珏疼爱子煜，常常把孩子带在身边，他也逐渐熟识了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少爷，非常怜爱他。

这是轩辕家主宠爱的孩子，是京都最金贵的小少爷。小孩儿遗传了父母的美貌，眉目尤其肖似沈珠。若无意外，待他成年以后，便能寻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作正妻——

可他再也不能生育了。

不能给夫家生孩子，这是大罪。

没有了生育功能的双性，往往下场都无比凄惨。轻则沦为家主的性奴隶，更甚者会被强行送去当终身淫妓……

“这件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明珏隔着病房玻璃注视病床上的小孩儿。仔细看他紧握成拳的双手竟在微微发抖。

“那……他……”

“不必了，”明珏长舒出一口气，眼神晦暗不明，“他才十四岁，不必操心这些事情……”

后来？遑论什么谈婚论嫁，是他亲自给小孩儿开了苞。那时他还心存一丝侥幸，万一……还是能怀孕呢？

于是他每天都上他，操他的逼，操进他的子宫里，把精液全射进去，最后还拿帕子、用跳蛋堵住。小孩儿哭，求饶，寻死觅活，可肚子始终一点动静也没有。

渐渐地，他也放弃了。

既然只能做最低贱的性奴，那么与其送给别的男人亵玩，不如就做他专属的小婊子。

眼下，他的小婊子骑在他胯上，因为不能生孩子，哀哀地哭。

“没事了，宝贝儿……”

明珏把子煜搂进怀里，极轻地吻他，从鬓角到脸廓，再到他暗香的颈窝。

“没事了，煜儿，不怪你……”

“呜……叔叔……”

“不怪你……不是你的错……”蒋琪被他秘密囚禁，折磨了三年才将他杀了；整个蒋家被踢出上流圈子，没有个五六十年再起不能。

“……主人……您……您还要我么？”

子煜低声下气地问。

若叔叔厌恶他，也是正常。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沦为淫妓，不分白天黑夜地接客……而叔叔，最高贵的轩辕家主，理当迎娶贤淑得体的大家闺秀，结婚生子。他是叔叔的污点，只有及时擦掉，叔叔才能毫无争议地过正常人的生活……

“……别乱想，”明珏抱住他的小孩儿，一遍一遍地给他顺气，“……怎么舍得不要你。”

真的么……子煜坐起来，牵着叔叔的手放在自己雪白的奶子上。

“……”

子煜眼角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