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秋他说有些事情要耽误一会儿,又放心不下你!所以我就来陪你啦!你不会忘了我叫什么名字吧小狐狸精?”
“阿、阿兰先生,我没忘。”
绥赶紧把门口的阿兰让进去,后给他递了一杯温的咖啡。
“啊,你们这么快就要孩子了吗?”
“没、没有!这个是……以前留下的假胎,过去的嫖客想看我怀、怀卵,所以……”
“我靠,不会是产虐体验器吧?!之前我看几个黄色社区全都是这东西。”
“您怎么这么了解?”
阿兰尴尬咳嗽两声,转移了话题:“那,疼吗?”
“疼倒是不疼……”
“你怎么脸红了?”
“这个……”绥没再说下去,或者说把他不好意思再说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只剩他一个了,身边空空的,连点温度都没有,只剩下一些橘子的香气。腹中的卵还是让他的身体开始分泌过多的孕激素了,他又在被子里埋了一会儿才趴起来。
站起来的瞬间,他自己都被快速生长的假卵惊到了。这大小……看着也有七八个月了吧?是好大一枚了?
他又略微用力的按了按,微硬的卵壳就一个接一个的碰撞在一起,摩擦久未受过虐待的肠道,刚有所好转的肠肉受不住这摩擦,又开始传导疼痛来警告他。
“呃嗯嗯……唔……”圆润的肚腹狠狠一抽,他忍着疼痛,小心掰着肚子里的卵,开始细细数起来。
四枚假卵,不太摸得出来有多大,但从现在肚皮的大小来看,估计也不小的。
托着腹底站起来,他疲惫地深呼吸一口,还是洗了个漱后去沙发上吸营养液了。他倒是在茶几上看到了曲秋子留的纸条,纸条里,曲秋子告诉他自己被分派了紧急任务,卵的事儿晚点再聊。阿兰的到来他倒是一点没说。
他看着纸条发了很久的呆,把家都收拾一遍后,才扶着肚子坐回沙发上。
“嗯……”一坐下卵就堆到了一起,一个个挤在一块儿,在绥肚子里抗议,竟然也把他薄薄的肚皮顶了几个小包。
好疼,不舒服的……他心里碎碎念起来,手一下一下的顺着,安抚起肚子里的卵。
可卵不领情,还是一个个的碰撞在一起,闹得他肚子里叽里咕噜乱响,绥脸色一白,微微仰头,闭眼休息起来。
卵又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忽然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可肠液还是黏糊糊的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天,到底是……碰到了哪?他羞耻的不行,卵却没放过他,一个接一个的顺着微乎其微的肠蠕动往下坠,离穴口最近的那枚很快碾在了微硬的那处。
“哈啊!”肠液再也抑制不住的疯狂分泌,绥赶紧站起来,顾不得坠痛冲进了洗手间。
太糟糕了,不能把沙发垫弄脏啊。
然而这番起身坐下的大动作让卵又在他腹内一阵不老实,连翻的碾压害得他的肠液水泄般分泌、流出,生殖腔也开始分泌更多淫液,要他难堪,分身也半勃起来。
怎么这么贱呢?你也太恶心了,这些假的宝宝都能让你发情……曲先生都说了不需要你这么做了,你还是……
根深蒂固的物化自身和卑微让他相当羞耻自己现在的模样,像是泄愤,他根本不碰自己的分身,手指狠狠插进了后穴中。
毫不犹豫的,这次他很开就把五指塞进了后穴,扩张的微微撕裂和疼痛让他一阵恍惚,他勉强摸到了卵,可还是不行。
他咬咬牙,一阵呜咽,终于把手掌完全塞入后穴。
这样就可以把卵推上去一些了。
“唔!哦——”
反复摩擦着肠肉,而卵的外表又滑,他的手是要半捏着才能把卵推回去。
一个又一个,挤压推搡着,又碾压着肠肉生疼。手进入体内的撑胀和卵的碾压一起袭来,他终于忍不住,在这种疼痛与快感中射了出来,卵也终究回到了原位。
手撤出后,手上又是黏腻而透明的肠液,回想到刚刚,他脸更红了,焦急的把洗手间收拾起来。
刚放下抹布,阿兰就来了。
那脸可不是红嘛!
回到现在,阿兰上下打量了一遍绥,心下了然,只坏笑起来。
“我说呀,秋哥对你也太好了吧?给你养的小脸通红,也比以前胖乎多了。”说着,阿兰还过去掐了掐他的脸。
绥一羞,赶紧缩缩脖子,咬住下唇。
嗯,现在能感觉这是藏的“娇”了,也像个活物了。阿兰也感叹起来,网上说的还真是,爱能滋养血肉啊。
说起来,这算是爱吗?
秋哥总是冷冷的,尽管现在也会偶尔开些冷笑话,绥呢?又总是怯怯的。
嗯,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最配的一对”吧?
阿兰啧啧称奇:“不过你也很厉害,能把那块石头捂热,还是说秋哥一开始就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唯唯诺诺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