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生殖腔的腔口。
伴随着身下人的哽咽,曲秋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当然了,作为第一次性行为的处男,曲秋子没什么耐力,这一次之后,他就软了下来,滑出了绥的身体,还带出了一股黏腻的白浊。
温热和填满的感觉把绥哄得晕晕乎乎,前身泄过,再加上他身体本就不好,这场算不上持久的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曲秋子退出去,他就喘着粗气,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
曲秋子赶紧把他拽了起来,扶着他,想把他扶去床上休息一下。
谁知道绥一阵挣扎,拼命摇头。
“不、不要!”绥摇摆着又拼命抗拒:“我、我不去床上……唔,不去……”
他又有点发烫了,曲秋子又摸不清他的态度,只能尽量顺着病号,松开他,让他颤悠悠的回到沙发上,脸颊通红地呆在那里,又哽咽着躺下,咳嗽着拉上毯子。
是不是得清洗一下来着?
曲秋子过去,掀开他被子的一角,看他被凉的一阵发抖,又不得不用含着泪的眼睛看自己,不由得有些愧疚。
“吃药。”曲秋子递给退烧药。
“唔……”绥眨眨眼:“苦……”
绥漂亮明明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可这次仔细看过后,他才发觉这家伙还实在招人怜爱,那双眼睛总是楚楚可怜的,含着泪,又从不敢抬头看人,垂眸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别样可爱。
“早点休息。”曲秋子赶紧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看起来分外慌张。
绥反手拽住他的袖子。
“您、您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但我、我可以伺、伺候您……”
没人能和自己长久相处的,曲秋子知道,自己是个杀手,感情是多余的。
唯独这次他动摇了。
他拍拍绥的脑袋。
“先休息吧。”
射进体内的脏东西让绥发了烧,迷迷糊糊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直到月亮都爬上来的时候,绥才睁眼,吞咽一下坐起来,简单用毯子盖住腿。
他看到曲秋子正在换衣服,穿的是救他离开红灯区那天的衣物,背着金属剑匣,准备出去。
其实绥经常能听到半夜曲秋子离开,每次他都想起来送送曲秋子,可对方浑身散发的杀气让绥望而却步。
这次,他却没觉得那么凌冽,小心翼翼的趴起来,试探着问:“您要、要走?”
“嗯。”曲秋子语气意外柔和:“你接着睡吧。”
绥忽然抓上他的手,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许久,他低下头,小声说:“注意安全。”
这算是关心吧?
曲秋子哑然,抬手想摸绥的脑袋。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想挡,意识到不对,又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我……”
曲秋子不言,微微蹙眉,又将手落在绥的脑袋上,不怎么熟练的摸了两下。
可能是过去从没有人这么摸过他吧,绥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惊讶又胆怯地望着他,随后颤抖着抓住曲秋子的手腕,不断用头和脸颊去蹭他的手。
像一只被丢弃过后,便分外乖巧的猫一般。
闹铃响了,曲秋子强硬的抽回手,一句话都没有,便转身离开了。
好暖和。曲秋子站在门口,盯着自己刚刚被绥疯狂蹭过的手,陷入沉思。
“喂,秋,你出发了吗?”耳机里的阿兰开始催促他。
“嗯。”曲秋子简短回应,翻身从楼上一跃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动物园”是个专门为各个权贵服务的杀手组织,不管是想要寻仇杀人,还是需要什么被禁止的高科技产品,甚至你想要个生化人做保镖,只要钱给的够,他们都可以为您服务。不过大家总是戏称“动物园”是“孤儿戒备军”,因为组织里的大部分杀手都是孤儿。
曲秋子是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的,这很正常,毕竟没谁记得自己刚出生的那些事儿了。他的记忆只是无休止的训练、和同伴杀戮、以及和最后那些小孩一起,进行后期的训练。
最开始似乎有一百人吗?最后杀来杀去只剩下了十个人,完成训练又没有背叛组织的,到目前只有包括曲秋子之内的五个人了。
他帮“动物园”杀人,“动物园”给他钱,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
他也去寻找过父母,叶老板没隐瞒,直接告诉他:你父母穷的揭不开锅了,我的上一个身体正好路过,他们把你塞给我后就跳楼自杀了。
叶老板算是他的养父,可他不敢完全相信,毕竟他也是自己的管理员,上下级和父子,这关系他总是得再小心一些。
然而又调查了一年,他发现叶老板说的是真的。于是也就不找了。
他开始老老实实的过自己一个人的小日子,接任务、完成任务、上报、回去,然后吃饭锻炼看看手机再睡觉。
他没什么物欲,对食物也只追求填饱而已。接受了改造人手术后,他的药品需求也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