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因是趴着的动作,绥的肚子压在了桌子上,他觉得又硬又疼,有些想吐。
不,不能说的,要让曲先生高兴的。绥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走,不要离开他,他已经是最好的人了。
他会关心自己,会救自己,如果离开他的话,自己要怎么办呢?
曲秋子已经开始动了。
杀手哪里有力气小的?狠狠掐着绥的腰,不断顶胯,一次又一次将挺立的分身撞进绥的肠道深处。
他们配合的好,或者说,绥太会配合曲秋子了。
曲秋子挺入,绥就夹紧后穴,用柔软而湿润的肠肉吮吸曲秋子的分身;曲秋子拔出,绥就放松,让他能轻松抽出大半,再狠狠挺入。
夜行之船总在海中摇曳,漂泊而前后摇晃,不断摆动。
每次的顶撞都会若有若无的摩擦过他敏感至极,又肿胀的腺体,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肠液分泌的愈发旺盛,不多时前身也泄了出来。
“射精了?好快。”
绥顿时红了脸,呜咽着反驳:“不……嗯,不是的……都会……”
曲秋子又是一阵顶撞,绥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剩下哽咽与抽泣。
他对性事果然还是恐惧和厌恶的,可是这么多年,这都是他唯一的生存方式。不出卖肉体,他要如何生存?而且这个世界真的给了他不出卖尊严就活下去的机会了吗?
答案当然是没有的。
曲秋子又发狠的顶撞了几下,隐秘的腔口被狠狠顶开,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绥意识有些恍惚。
“请,呃……请不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曲秋子已经上了头,根本停不住,又是两次顶撞,他还是撞开了绥那脆弱生殖腔的腔口。
伴随着身下人的哽咽,曲秋子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当然了,作为第一次性行为的处男,曲秋子没什么耐力,这一次之后,他就软了下来,滑出了绥的身体,还带出了一股黏腻的白浊。
温热和填满的感觉把绥哄得晕晕乎乎,前身泄过,再加上他身体本就不好,这场算不上持久的性事耗尽了他的体力,曲秋子退出去,他就喘着粗气,软塌塌的跪在了地上。
曲秋子赶紧把他拽了起来,扶着他,想把他扶去床上休息一下。
谁知道绥一阵挣扎,拼命摇头。
“不、不要!”绥摇摆着又拼命抗拒:“我、我不去床上……唔,不去……”
他又有点发烫了,曲秋子又摸不清他的态度,只能尽量顺着病号,松开他,让他颤悠悠的回到沙发上,脸颊通红地呆在那里,又哽咽着躺下,咳嗽着拉上毯子。
是不是得清洗一下来着?
曲秋子过去,掀开他被子的一角,看他被凉的一阵发抖,又不得不用含着泪的眼睛看自己,不由得有些愧疚。
“吃药。”曲秋子递给退烧药。
“唔……”绥眨眨眼:“苦……”
绥漂亮明明是他一开始就知道的,可这次仔细看过后,他才发觉这家伙还实在招人怜爱,那双眼睛总是楚楚可怜的,含着泪,又从不敢抬头看人,垂眸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别样可爱。
“早点休息。”曲秋子赶紧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看起来分外慌张。
绥反手拽住他的袖子。
“您、您不要丢掉我……好不好?我、我知道我配不上您,但我、我可以伺、伺候您……”
没人能和自己长久相处的,曲秋子知道,自己是个杀手,感情是多余的。
唯独这次他动摇了。
他拍拍绥的脑袋。
“先休息吧。”
射进体内的脏东西让绥发了烧,迷迷糊糊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沉睡,直到月亮都爬上来的时候,绥才睁眼,吞咽一下坐起来,简单用毯子盖住腿。
他看到曲秋子正在换衣服,穿的是救他离开红灯区那天的衣物,背着金属剑匣,准备出去。
其实绥经常能听到半夜曲秋子离开,每次他都想起来送送曲秋子,可对方浑身散发的杀气让绥望而却步。
这次,他却没觉得那么凌冽,小心翼翼的趴起来,试探着问:“您要、要走?”
“嗯。”曲秋子语气意外柔和:“你接着睡吧。”
绥忽然抓上他的手,张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许久,他低下头,小声说:“注意安全。”
这算是关心吧?
曲秋子哑然,抬手想摸绥的脑袋。绥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想挡,意识到不对,又赶紧道歉:“对不起,我、我……”
曲秋子不言,微微蹙眉,又将手落在绥的脑袋上,不怎么熟练的摸了两下。
可能是过去从没有人这么摸过他吧,绥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惊讶又胆怯地望着他,随后颤抖着抓住曲秋子的手腕,不断用头和脸颊去蹭他的手。
像一只被丢弃过后,便分外乖巧的猫一般。
闹铃响了,曲秋子强硬的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