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沉重的喘息像犬科动物进食前的宣告。
掌心触感滑腻滚烫。
阴影在颤动。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我望着那双深青色、接近兽瞳的眼睛,仰头吻了上去。
舌尖触碰湿热的刹那,手心本就黏滑润泽、勃起膨胀的紫红肉棒忽然极度兴奋地跳动起来,险些脱手而出,我还没反应过来,指尖下意识茫然攀上试图制止,却意外精准抚压到最为敏感的区域,给予强弩之末最后一点刺激
唔、!!
大型野兽发出苦闷的沉重声音,撑在脸侧的手臂一瞬间攥紧了,猛然膨胀的肌肉线条散发可怖的威慑。与此同时、烫热的舌侵略性探入口腔,指尖也半是强迫地用上力气,发泄般不得章法地捻弄挺立乳头。
轻点、呀
唇齿被迫张开接纳热意、手指亦攥着烫人的性器,喉咙深处发出模糊不清的抗拒,我闭上眼睛、半是放弃地舔舐丈夫略微粗糙的舌头,任由乳白浊液从指隙激射而出,一股一股、尽数洒在赤裸身体,留下斑驳精斑。
结束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默默喘息了很久。
这是最后一次,是吗?公悟郎苦涩地说,声音犹带情动的沙哑,哈补偿?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含糊又愧疚地应了一声:啊啊。
虽然很对不起他。
可事到如今也回不去了吧。
哪怕不选择大哥,我们两个,也没办法变成原来心意相通的夫妻。
不要讨厌我。我轻声说,趴在男人身上,再次把脸埋进丈夫赤裸的胸膛。
好大啊。感觉光是上身就能承受蜷缩起来的身体。
说过了的。
他叹息着,终于放弃似的松懈力道,把手放开摊在床上,滚烫水汽扑到发顶,永远都、不会讨厌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阴影散开了。
只有我的影子、床幔的影子,影影绰绰落在男性健硕的身体。
黏稠精液夹在色差与体型差都很明显的身体间,像是某种诡异的润滑。
那就嗯谢谢悟君?
我真是个过分的女人。
丈夫难得露出分外不快的神情,隐忍地盯了我片刻,才闷闷回答:哦。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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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炮罢了